动了真火。”
若非井寒清苦苦相劝,或许已发生门派倾轧,血流无数的惨事。
宇文君喝了口茶,依旧是燕北游送来的山茶,柔声道:“宗内多了些修行苗子,根骨大致还算不错,可否算是目前的好消息?”
高志笑应道:“这可能也是唯一的好消息了,两位八顾,一位七律在此,更有燕北游归元境高手镇守,作为一座宗门而言,恒昌宗即便不是庞然大物,也接近了。”
“主要功劳,还是因为你留下了诸多功法的缘故。”
“不过放心,能进入恒昌宗的修行苗子,燕北游叔叔排查过,我又二次排查,底子都是干净的。”
井寒清沉声道:“可惜许多教书先生,也对南岭书院心驰神往,只是未曾明言。”
“建设书院一事可否先放下,而今人心惶惶,不如先发展宗门事业。”
“亦或是,与南方世家再来一次正面交锋,找回些场子,安抚人心。”
于私而言,发展宗门更加稳妥,可将恒昌宗利益扩大,照拂寒门一事,真的是有些寒心了。
高志与井寒清静等宇文君下文。
宇文君言道:“那就找回些场子吧,不过大谈学问一事,咱们书院是吃亏的,冯远秋虽有大才,可年事已高,安心教书育人就是。”
“手段得凌厉些才行!”
盛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