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翁婿情在,机场这边,杜老爹想要过来,也要提前打申请的。
“爸,这就属于巧合了。
针灸铜人是给函授学校定做的,一具的设计制造成本,起码二十万美刀。
至于机舱里的文物,都是在那边博物馆有登记的物品,短期之内见不得人。
上缴?
他这句话倒是说的简单,我只是想问问他,标准在哪?
标准在哪,您还没给我答复呢!”
见贤婿李胜利有沉下了小脸,杜老爹也是无奈苦笑。
这话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怎么?
真的需要我来答复?”
问完之后,见贤婿表情不变,杜老爹面色稍显复杂的说道:
“短期之内,我也给不出答复。
你不要借此激化矛盾。
你乘坐的运输机刚刚落地,那边的电报已经发过来了。
你小子是懂借势的,但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前路更好。
你交接一下还是尽快完成你的任务吧。
北边的走势,你让王家女那边实时的汇报,如今的我们,既需要理论的支撑,也需要现实的例证。
如今东欧不稳,我们不希望你跟杜鹃的势力,搅在乱局之中。
当然,事后收场,我们还是不干预的……”
机场的一个管理处主任,既不在杜老爹的眼中,也不在李胜利的眼中。
贤婿下了飞机,剑指何方,杜老爹清楚的很!
但这一剑,杜老爹跟上面也不可能让李胜利递出去的。
原因也简单,杀伤太大!
李胜利要的上缴标准,不是替他一个人问的,而是替许多人问的。
这个标准,不仅杜老爹答不上来,那些支持上缴的人也答不上来。
答不上来,硬去敷衍,贤婿的借势手段杀伤力有多大,杜老爹清楚的很。
这一问,可不是借北边的势,而是要借势寒冬之中的市场。
东欧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样子,但局面已经濒于崩溃边缘了。
飞机上的货物,李胜利上飞机之前已经做了报备,只是机场的那个王主任,没资格知道罢了。
看着面前的贤婿,杜老爹倒是很想他卸完货之后,跟着药材一起立即飞回奥恰基。
但函授学校那边,以及造纸产业集团,都在等着他敲定一些事情。
如杜老爹在奥恰基所说,不管形势如何,手上的动作还是不能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