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的说道:“看看,约翰!这两位先生也是支持我的。”
“你别高兴的太早!”谢顶年轻人骂了一句,旋即将视线转向亚瑟:“先生,你难道也是支持罗巴克的吗?你也认为拜伦的创作水平很高?”
亚瑟瞥了眼一旁冲他挤眉弄眼的埃尔德,勉为其难的点头道:“嗯。”
谢顶年轻人似乎有些泄气,但他仍旧不服气的追问道:“那到底是多高呢?”
亚瑟被他逼得没办法,他看了眼身后的教学楼,比量了一下:“大概三四层楼那么高吧。”
但很快,亚瑟又转而问道:“不过,你们俩到底为什么要为了这种事情争吵呢?我觉得喜欢不同的诗人,并不影响你们做朋友呀。”
罗巴克听到这话,哈哈大笑的点头赞同道:“没错,我也同意这个观点,先生。不过约翰太死脑筋了,他总是和我说,我喜欢的音乐、戏剧、绘画、诗歌最终都会以共鸣的方式对我的性格形成深远影响。
他讨厌拜伦的诗歌,更讨厌拜伦的性格,所以他才极力劝我不要读拜伦的作品,因为读那些波澜壮阔的史诗会让我对于事物的感觉变迟钝,只有多读读华兹华斯那样平和的乡间故事才能挽回我的感知。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感情非常碍事。与快乐的共鸣相比,我更容易受到痛苦的共鸣的影响,因此我想要在别处寻找快乐,也希望自己的感情变得更迟钝,而不是更敏锐。”
亚瑟听到这段话,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琢磨了一下,这才一拍脑袋说道:“这段话是不是登在了上周的《威斯敏斯特评论报》上?那篇文章是您写的吗?”
谢顶年轻人听到这话,只是略略惊讶道:“没想到您居然正巧读到了那篇,那是我这停笔两年后刊发的第一篇文章。”
对方坦然承认,但亚瑟却忍不住微微抽了抽嘴角:“所以说,您就是约翰·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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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