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法国应当由人民、立法机关和皇帝共同治理,人民拥有选举和认可权,审议权应当在立法机关,行政权则应当在皇帝。”
亚瑟嘬了口雪茄:“看来你很明白哪项权力最重要嘛。”
亚瑟此话一出口,顿时把路易·波拿巴给噎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亚瑟倒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为难他,只是拍了拍那份放在案前的稿子:“这本《政治思想》你还是拿回去继续改改吧,虽然不列颠现在奉行出版自由,不查禁任何刊物,但是你要是编的太差,也影响别人对你书籍的评价不是吗?不列颠的狂人和疯子多的是,但不得不承认,波拿巴先生,你依然是我见过的比较特殊的一个。”
语罢,亚瑟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母亲就在苏格兰场外面等你,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能准备好国籍证明文件,出门在外没个国籍可不方便。”
路易·波拿巴走到半道,又一回头,他盯着抽着雪茄的亚瑟看了一眼,忽然问了一句:“如果我拿到英国国籍,我能加入苏格兰场吗?”
“嗯?”亚瑟抽烟的动作为之一滞,他愣了半天,眉头微微皱起:“你说什么?”
路易·波拿巴望到亚瑟错愕的表情,握起拳头捶了捶胸口:“罗马的烧炭党起义失败了,我在瑞士军校学的一身本事也无处施展。再说了,我总不能一直住在伯父家里吧?我总得给自己谋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差事。黑斯廷斯先生,我对你的那个什么警务情报局还挺感兴趣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总让我想起曾经的法兰西帝国警务大臣富歇,我想通过在苏格兰场的工作去了解他当年都是怎么做事的。”
亚瑟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琢磨了一会儿,这才将雪茄按在桌上一寸寸碾灭:“如果你能拿到国籍,并且能说服你伯父和母亲的话……我现在正缺个警务秘书。”
“明白,长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