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气的往桌上一趴,摆手道:“好吧好吧,谁让您是……”
菲欧娜话刚说到这儿,便听见亚瑟的嗓音传来。
“我又没说不答应你。”
“您答应了?”
菲欧娜惊喜的从桌面上弹起,或许是起身动作太猛,她的胸脯都一阵震荡。
亚瑟见状,只是微微皱起了眉毛,轻轻摇头道:“没事少塞点东西,我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大的。你这晃来晃去的,总让我忍不住想起几个法国佬。”
菲欧娜的脸红的发烧,她用指节连敲桌面道:“什么叫少塞点!我本来就是这么有资本的!你那次见的时候,是我穿的胸衣栓的太紧了!”
“等等,法国佬是怎么回事?”话刚说到这儿,菲欧娜又忽然一愣,她先是狐疑,旋即怒声道:“亚瑟·黑斯廷斯!你是不是去切尔西区欧仁妮那个婊子那里照顾她们生意了?”
亚瑟淡定道:“你们划分的这么细吗?法国姑娘、俄国姑娘,是不是还有伊比利亚来的和亚平宁的地中海风情?”
菲欧娜瞪眼道:“这行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好混,黑斯廷斯先生,虽然我不能干预您的私人生活,毕竟您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会做这种事我也能理解。但是我必须强调一点,欧仁妮的姑娘都不干净,小心染上病!如果您真的想玩的话,来我这里,我可以给您安排最好的。我们也有姑娘会说法语。”
亚瑟闻言摇头道:“法国姑娘还是算了吧,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听见姑娘说法语就有心理阴影。”
菲欧娜听到这儿顿时放了心,她一边喝着茶一边还不忘自说自话的打击对手的商誉。
“没错,看来您已经领教过欧仁妮她们家的服务了,虽然她自称是做高端客户的,但实际上说她们是在搞欺诈一点都不为过。她的姑娘只要一脱了胸衣,那腰上的赘肉简直能堆出二三英里,我们这儿就没这个问题。
您想想,要不是我们这儿都是真材实料,姑娘们也懂得怎么聊天,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就替您钓到伯尼·哈里森这头蠢驴呢?嗯……不对,伯尼·哈里森虽然蠢,但是他看姑娘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欧仁妮的那些赔钱货,他都没正眼瞧过!”
说到这儿,菲欧娜忽然转口道:“黑斯廷斯先生,您看要不这样吧。这一单我也不谈什么收钱不收钱了,但是……”
亚瑟从她的话语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想要搞事情?”
“喔,亲爱的,你说话怎么能这么伤人呢。”菲欧娜两手捂在胸口娇滴滴的装着可怜:“你看看,我就是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子,我能搞出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菲欧娜还不忘伸手从胸口夹出一张票子,放在桌上慢慢冲亚瑟推了过去:“我只是请求您能不能替我行个方便。您觉得把切尔西区南边那些固定治安岗哨给撤掉行不行?也不用太久,只要给我三两天的时间就行。”
亚瑟听到这儿,只是咬了口炸的焦黄的面包圈:“菲欧娜,你这会搞出人命的。”
菲欧娜一手掩在嘴边故作惊讶道:“黑斯廷斯先生,瞧您这话说的,做我们这行的女孩子弄出人命不是很正常吗?”
亚瑟摇头道:“你们搞多出来几条人命我管不着,因为那是医院负责的。但是如果少几条人命,那就是苏格兰场的职权范围了。所以你的请求被驳回了,菲欧娜,我很抱歉,但我不能答应你。”
菲欧娜闻言暴怒起身道:“黑斯廷斯!你还在护着那个婊子!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支使老娘做事的时候,老娘有拒绝过一次吗?欧仁妮到底爬了几次你的床,她也配骑在老娘头上拉屎!”
话到这里,她还不解气,菲欧娜猛地一掀裙子,露出绑在小腿上的燧发手枪:“他妈的,老娘今晚就去把她那个脂粉罐脑袋射个对穿!”
一旁的阿加雷斯见状笑得在地上连连打滚:“亚瑟,我说了让你注意点,这下玩脱了吧?”
亚瑟倒是没有在意这一点,他只是捏着下巴冲菲欧娜的小腿点了点头:“看不出来,还挺白的。”
菲欧娜被他说的脸一红,刚提起来的火气又压下去了一半:“少油嘴滑舌了,我现在要去干了欧仁妮那个婊子,你同意吗?”
亚瑟既不说同意,也不直接否认,而是转而开口道:“菲欧娜,杀人这种重罪,我可保不下你。即便我撞了大运,把你给保下来了,你也得被流放去南非或者澳大利亚。你要是走了,那击剑比赛的盘口钱可就只能让其他人挣去了。”
“击剑比赛?盘口?”菲欧娜愣了一下,旋即又坐回了位置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亚瑟靠在椅子上:“你之前不还说让我去你在东区摆的拳台打拳赛吗?我回头想了想,拳击不是我擅长的领域,但是击剑的话,我还是有一定取胜概率的。所以前阵子我和罗斯柴尔德家的少爷讨论了一下,打算让他安排一场我与弗朗索瓦·伯特兰先生的剑术比赛。”
“弗朗索瓦·伯特兰?那个花剑拿破仑?”
菲欧娜一听到这儿,满腔的火气顿时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喔!亲爱的,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亲爱的,你没生气吧?”
亚瑟仰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