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人物比肩呢?”
墨尔本子爵一本正经道。
“亚瑟,我这并不是吹捧,我说的这些话都是有根据的。在我看来,法拉第先生是因为过于醉心于自然哲学的研究,甚至连走出皇家学会都不愿意。他本能成为艾萨克·牛顿爵士那样伟大的人物,让后世铭记,但是却自我设限,所以就只能止步于研究领域了。
而华兹华斯则属于心理包袱过重,他早年是法国大革命的热烈支持者,甚至连拜伦和雪莱都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赞美他是‘未被阉割的民主歌者’。但经历思想转变和生活的磨炼后,华兹华斯由于生活所迫最终选择接受了印花税征收官的职务。
这时候,雪莱他们又嘲讽他是‘仅为了一把银子,便放弃了成为先锋与自由人’。但是那帮人却不知道,华兹华斯靠着写作,每年收入不到140英镑,然而却有五个孩子要养。除此之外,他还要接济沉迷鸦片町的柯勒律治,帮柯勒律治的孩子筹措学费。
与他们相比,你少了许多束缚,年轻的时候便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也并没有过早的给自己的命运下结论,所以哪怕出了点小错也有及时悔改的机会。在这一点上,你就注定要成为比他们更杰出的人物了。”
亚瑟闻言,只是笑着回道:“如果是拿法拉第先生和我作对比,虽然我认为我无法与他的成就相提并论,但是我觉得我们好歹算是一类人。但是,如果您要用华兹华斯先生举例,那显然就要步入误区了。”
“嗯?”墨尔本子爵问道:“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
亚瑟回道:“阁下,我和法拉第先生一样,都是致力于让世界更美好。但是在此之前,我还被《大伦敦警察厅管理条例》又约束了一道。您知道的,警察是不能拥有个人政治立场的。只要是有益于公众利益的,警察就会去做,这和辉格托利无关。”
“那么,你又是怎么定义有益于公众利益的呢?”
亚瑟轻声笑了笑:“这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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