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其灵活的手腕。
法兰西科学院于1699年成立时,它的创办人和主要赞助人便是当时的法国国王‘太阳王’路易十四,所以从那以后,几乎历代法兰西科学院院士除了替政府研发新技术以外,也会为法国王室充当王家顾问的角色。
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工程师,奥古斯丁·让·菲涅耳趁着这次竞赛,他向竞赛组委会提交了一篇名为《关于偏振光线的相互作用》的论文。
阿拉果本以为自己可以和稀泥似的把这件事揭过去,但未曾想到的是,他这一席话简直就是一语激起千层浪。
而在实验结果揭晓后,也不知道是波动说支持者为了揶揄泊松,还是法兰西科学院打算给泊松一个台阶下,总而言之,他们相当不识趣的把这个亮斑幽默的命名为了‘泊松亮斑’。
尤其是拉普拉斯与拉格朗日这样底层出身的研究者,更是通过在大革命期间卖力的为国民议会制造枪炮弹药保全了自己那颗一百年也长不出来的脑袋。
而拿破仑对他们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为了确保这群科学研究者的安全,拿破仑甚至还在行军途中下达了—条着名的指令:“让驴子和学者走在队伍中间。”
在说完了这段话后,泊松便迫不及待的宣布了这次征文是微粒说的单方面胜利。
为此,法兰西科学院立即举行了实验,而实验结果则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菲涅尔的理论准确无误,影子中心的确出现了一个亮斑。
之前内阁想要给法拉第提供年金的事,如果不是亚瑟力劝,法拉第估计都不会答应。而且之前国王威廉四世想要在加冕典礼上给法拉第授勋,也被他果断拒绝了。
这个庞大的学者顾问团涵盖了21名数学家、3名天文学家、17名民用工程师、13名博物学家和矿业工程师、13名地理学家、3名火药师等等。
并且,他本人也一直十分重视科学在军事领域的应用,甚至他出征埃及时,除了带了名士兵、2000门大炮和400艘船以外,还带上了175名学者和上百箱书籍与研究设备。
“说的没错,从法拉第先生的来信可以看出,他目前想要找出光与磁之间的联系,如果他从最开始就误解了光的性质,我们岂不是把他引入了歧途吗?”
亚瑟扭头看去,那是一位拄着手拐、鬓角发白、戴着眼镜、一身书卷气的法国绅士:“法拉第先生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他最近工作的很废寝忘食,就像是我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
拿破仑·波拿巴在塔列朗、富歇等人的支持下,从埃及秘密返回巴黎,顺利发动雾月政变夺取了督政府的控制权,并自任法兰西共和国第一执政。
不列颠的科学家虽然也有许多曾经担任过议员的,但那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贵族身份,所以顺理成章的在上院占据了一个席位。至于那些平民出身的,他们当中的绝大部分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体面的有钱人,少部分是因为热爱,但没有一个人研究科学是为了去选议员。
但在收到菲涅尔的论文后,征文组委会主委泊松却打死也不相信这一点,他感觉菲涅尔的论文简直滑稽。
而到了1799年,巴黎街头一声炮响,科西嘉魔王闪亮登场。
他们重新启动已经关停数年的法兰西科学院,并把那些被驱逐的科学家们召集了回来,让他们可以继续从事他们的研究工作,当然,主方向自然是军事科学。
眼见着在泊松大好的日子,同僚们还是止不住想要拿他的糗事开涮,负责法兰西科学院日常事务的学院终身秘书、也是皇家学会1825年科普利奖章获得者的阿拉果急忙上来打圆场道。
这样的行为自然极大地鼓舞了该校的学生以及那些在该校任教的科学院研究者们,自此以后,‘祖国、科学、荣誉’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的校训。
其中,法兰西科学院的领袖、学院终身秘书拉瓦锡因为其保税人的身份,被认定为旧势力的代表人物之一,推上了断头台。
“阿拉果先生,我们不是不尊重您的意见,但研究问题可不是开玩笑的。”
因此,当拿破仑刚刚夺取政权,他便立马委任他的老师拉普拉斯出任法兰西经度局的局长,后来甚至还让他当了六个月的内政部长。此外,他还在夺取政权的当年便下令筹建目前法兰西最优秀的大学——巴黎综合理工大学。
但是同为评委的阿拉果则提议道:“要知道这个结论对不对还不简单吗?我们做个实验验证一下就行了。”
典型的例子,便是纺织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的珍妮纺纱机,仪器制造匠詹姆斯·瓦特改良的蒸汽机,机械师乔治·斯蒂芬森发明的蒸汽火车头等等。
这位先生当时给内阁派来的信使的答复,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与谦卑的语气:“我很感谢国王陛下的恩宠,但是我以生为平民为荣,也并不想变成贵族。”
虽然这样的传统使得科学院在大革命时期惨遭国民议会打击,拉瓦锡、拉普拉斯、库仑等着名院士被下令驱逐出科学院。
而到了19世纪,这两种学说争端的主战场又从皇家学会转移到了法国。波动说这边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