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脚下却没有半点停留,他顺着路人指出的方向,一路追进了一条幽深的小巷。
直到进入了这个地带,亚瑟才知道为什么维多克总喜欢吹嘘自己是巴黎的活地图。
虽然伦敦的城区规划并不比巴黎强到哪里去,但是仰赖于1666年发生的那场伦敦大火,最起码伦敦中心区域的街道进行了一次大规模重建,所以还算有迹可循。
但是巴黎显然就没有过这样好的待遇,这里的大部分规划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不断扩建,一条小巷叠着一条小巷,四面八方都是岔路口。
亚瑟每走一段便要低头察看地上有没有新鲜的血迹,然而就这么一路追了几百米,最终呈现在亚瑟面前的却不是设想中的大路,而是一个死胡同。
亚瑟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两米多高墙壁,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先是向后退了几步,随后一个鹞子翻身,踩着墙砖便翻了过去。
他刚刚站定身子,还没抬起头,便听见身前响起了一阵恼怒的声音:“路易·菲利普值得你这么替他卖命吗?一路跟着我追到这里,你还真是努力啊!”
亚瑟站直了腰板,轻轻拍了拍沾满了泥水的手:“我不是替路易·菲利普的人,我追你只是想找你讨个说法而已。”
“是吗?那正好,我们也想找你要个说法。”
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
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亚瑟的后脑勺上,两个壮汉一左一右从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
“不是路易·菲利普的人,那你是什么人?难不成是梅特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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