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掉,同时又替社会除了害。起诉的手续,证人的传唤,旅费津贴,执行判决,凡是对付这些无赖的合法步骤所花的钱,远不止我们到手的那点津贴,并且还有节省时间的好处。一刀捅进这帮渣滓的肚子,便可以消弭上百件罪案,教多少无赖不敢越过轻罪的范围。这就叫做警政工作办得好。按照真正慈善家的理论,这种办法便是预防犯罪。’
这帮家伙虽然在面对阁下们时,蠢笨的就像是一头头约克夏猪,但是对待那些并不显赫的人物时,可都精明狠毒的赛过吸血鬼和女巫。”
亚瑟听到这儿,只是放下笔摇头道:“维多克先生,我可不同意您的这个见解。”
“喔?你有什么高论吗?”
“我养过约克夏猪,而且不止一头,他们可没有蠢笨到那种程度。”
维多克听到这话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亚瑟的肩膀:“老弟,看来你的状态不错。既然如此,克拉拉那个姑娘就由你来搞定了。我一会儿去同格瓦维手底下那几个家伙盘盘道,咱们尽早拿到伪造的证据,也能顺藤摸瓜的查到刺客的下落。”
维多克是这么说,但奈何亚瑟和他并不是一条心的。
毕竟无论是从人生经历还是历史源流考虑,英国佬和朱安党人,猪倌与农民,都比和路易·菲利普的七月王朝政府更亲近一些。
不过,如果能顺带着拉维多克这个老伙计一把,亚瑟也不是很介意。毕竟保王党里除了负责动手的农民以外,还有藏在背后负责谋划的那些正统派贵族以及来自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资助。
对于一名新晋的外交部特务来说,这些都是给自己薄薄的简历簿上增光添彩的好机会。
更遑论,那个叫做克拉拉的姑娘貌似还是巴黎小巨人、参事院长梯也尔先生曾经的姘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