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导致七月王朝政府的政策到处透露着古怪。而英国人则显然没有这样的历史包袱,他们从一开始就反对法国的理念,不认可三色旗象征的‘自由、平等、博爱’。
而为了和法国理念分庭抗礼,他们还在大革命期间弄出了自己的一套东西,英国人的口号是‘自由、法治、国家’。
不过,虽然两组口号里都有自由,但英国的自由显然和法国的自由不是一码事。
英国式自由强调法治和个人权利,重视宪法和议会制度。
而法国式的自由则倾向于革命精神,强调集体意志、社会平等和制度变革。
去年六月同一时间发生在伦敦和巴黎的两场暴动,基本上就是两种自由的现实演绎。
大仲马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叹气。虽然英国在那场暴动中只是进步了一点点,但法国这边则是在起义失败后停滞不前。
法兰西人的失败固然令大仲马惋惜,但英国人的成功则更令他感到揪心。
更令大仲马感到愤愤不平的是,由于遭到通缉,青年意大利的领导人马志尼无法在法国和瑞士待下去,但是英国却大大咧咧的接纳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躲到了伦敦,加里波第等人估计也看不到亚瑟·黑斯廷斯爵士的这些黑料。
七月王朝政府从前还能用收留政治犯来给脸上贴金,但是经过青年意大利的这次现身演绎后,估计全欧洲的流亡者都知道待在巴黎还是不如待在伦敦安全。
大仲马正想高声斥责法兰西的鸭梨国王,但是未等开口,房门便被一个‘普鲁士二等兵’给撞开了。
努利拎着俾斯麦的衣领,一只手把枪顶在他的身后,开口道:“看看我抓到了什么?一个梅特涅的奸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