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楚白两位大将军一说,俩人无二话,公主殿下又不是给这些人谋官,先进去当差,这好安排。 结果,荣烺好心好意,竟没几人肯去。 还各有各的理由,不是说身上有病的,就是身上有事的。 荣烺心说,爱去不去,反正给你们安排了。 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想做什么体面差使不成。 当然,荣烺还有点小心眼儿,旁人不去可以,那天耍俊臭美的孔雀小子,你就身上有天大的事有天大的病,你除非咽了气,你得去。 荣烺暗搓搓的想,我叫你臭美! 荣烺还想好了,到时跟阿楚说一声,让楚大将军好好调.教这臭美小子,什么差使苦什么差使累,全给安排上。 林司仪多了解荣烺啊,劝她说,“唐公子是唐祭酒的长子,虽不大稳重,殿下不是特看中唐祭酒么。” 荣烺大惊,“孔雀竟然是唐祭酒的儿子!唐祭酒不是带着妻子都去扬州了么?” “长子留在帝都读书。” 荣烺感觉像被雷霹了,“唐祭酒那么斯文那么温和的人,怎么儿子长的像孔雀啊。” 林司仪笑,“父子多有性情不肖的。” 荣烺从林司仪手里拿来楚白二人送来的札子,林司仪指给她看,“唐公子单名一个辰字,那天武考,殿下特意让我记下他名字的,殿下还记不记得?” “嗯,我还想等有空好好收拾收拾这臭美小子。”荣烺见唐辰未赴差的理由是,准备秀才试。 荣烺说,“这不脑子有问题么,既然要考秀才,去参加什么武考啊。” 算了,看唐祭酒的面子上。 待安国公府李姑娘进宫请安,荣烺知李唐两家素来亲近,忍不住跟李姑娘吐槽,“唐祭酒的长子跟他实在半点儿不像。” 说到这位表兄,李姑娘也略觉无奈,“表兄自幼就与常人不同,阿舅说,秉性如此,也难改。不过,他没坏心,他就是想在殿下面前多表现,为了武考,他足足裁了十六身新袍子。” 荣烺:…… “裁那么多袍子做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把武功练好些,我看他要不是忙着臭美,箭还能射的更准些。” 李姑娘羞于出口,她,她表兄其实还做过异想天开的大梦。不过,公主殿下一嗓子“给老子好好射!”,据她表兄跟她讲,顿时啥梦都散了。 荣烺问,“他书读的如何?” 李姑娘道,“秀才试前三没问题。” 荣烺惊,“这么自信?” 李姑娘点头,“一般他说的,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