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出现了。
洛伦和赫敏对视一眼,确认这里没有其他路可走,两人默契地躲进旁边的灌木丛中。
“你明白了什么,海格?”马克西姆女士嗓音低沉。
“明白了你和我一样,是你父亲还是母亲?”
马克西姆女士说道:“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海格。”
“我的母亲,是英国仅存的几个之一。当然啦,我对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她在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唉,她们的天性里就没有母性,是不是?
“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大概已经死了。”海格凝望着银色喷泉,“是我爸爸把我带大的,他是个小矮个儿,我六岁的时候就能把他举起来放在衣柜顶上,但他从不生气,总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可是就在我上学的时候,他死了……”海格重重地擤了一下鼻子,“我的情况说完了,你呢,你是从哪边得到的遗传?”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马克西姆女士冷冰冰地说,“太冷了,我想进去了。”
“呃?当然是混血巨人,那还用说?”
“你好大的胆子!”马克西姆女士尖叫起来,“我这辈子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混血巨人?我?我只是骨架子大!”
声音划破宁静的夜空,马克西姆女士气冲冲地走开了,一路愤怒地拨开花丛,惊得一群群五颜六色的小仙子飞向空中,一对对男女舞伴四蹿逃走。
海格坐在长凳上,沉默地望着她的背影。
几分钟后,他站起来大踏步地走了,没有返回城堡,而是朝着禁林小屋的方向。
……
圣诞节舞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连续跳了几个小时,小巫师们既兴奋又困倦,有人还想在公共休息室举行后半场,但更多的小巫师没那个精力。
休息室楼梯下,洛伦拉着赫敏的手,眼睛有些挪不开。这样子的小女巫有种别样的吸引力,比盛装长裙的模样更耐看,怎么都看不够。
“该说晚安了,洛伦……”
赫敏眼眸轻眨,卷翘的睫毛被火光染成红色,精致的脸蛋带着柔美。速顺滑发剂的效用还没过去,头上的发髻已经放开,一头棕发柔顺地垂下,散落在肩上,礼裙外面是洛伦的外套。
“哦,晚安。”
“记得给哈利和罗恩讲海格的事情。”
“哦。”
赫敏觉得他的眼神有的烫人,再说下去就走不了了,连忙挥手和洛伦互道晚安,慌慌张张地回到宿舍,换衣洗漱,洗掉头发上的速顺滑发剂,洗掉嘴唇上的唇膏。
哦,唇膏好像洗不掉了……
她对着镜子戳了戳有些红肿的嘴唇,忍不住抿了抿,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脸颊又开始发烫。
“这样算正式在一起了吧,应该给妈妈写封信……”
赫敏抿着嘴唇回到寝室,尽量避开室友打量的目光,默不作声地拿出麻瓜的信纸和圆珠笔,趴在了书桌上。
耳边是帕瓦蒂和拉文德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充满困倦又不舍得睡下,撑着眼皮吐槽芙蓉·德拉库尔装腔作势,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吃她的那套,比如她的小罗尼……
与此同时,男生寝室里,洛伦也洗漱换衣,钻进了被窝里。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冬天的,外面还在下雪,寝室里的气温高得莫名其妙,被窝里更是热得像个火炉,明明昨晚还很合适的。
折腾了大半夜才让热气跑掉,洛伦躺在四柱床上,仰头看着黑色帷帘,嘴角不自觉掀起傻笑。
对了,赫敏叫他做什么来着?
……
圣诞节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比起前些日子安静了许多,人们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不时被哈欠打断。
赫敏的头发又变得乱蓬蓬了,她坦白说为了参加舞会才在头发上喷了大量顺滑发剂,但是每天都这么做就太麻烦了。
临窗的圆桌上,赫敏抓挠着克鲁克山的耳根,将递到嘴边的腰果吃进去,满足地眯起眼睛。
“哈利,你是说,塞德里克在礼堂门口给了你一条关于金蛋的线索?”
“哦,是的,说是为了还我告诉他巨龙的人情。”哈利一脸严肃认真地点点头,“舞会结束的时候,他特意让罗恩先走,然后告诉我带着金蛋去洗个澡,在热水里仔细琢磨。”
“这是某种字谜吗?”
“不,就是洗澡,在六楼的级长盥洗室,他还特地叮嘱了入口在糊涂蛋波里斯雕像左边的第四个门,口令是新鲜凤梨。”
洛伦抬眼瞄了一眼哈利,心想这就用不到他帮忙了。
“级长盥洗室……”
赫敏听到这话想起了一位幽灵朋友,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唔……”克鲁克山不满地蹭蹭她停下的手。
“这个忠告真是古怪透顶了,我也觉得奇怪,凭什么洗个澡就能弄清那只惨叫金蛋是什么意思,我甚至觉得他可能在捉弄我……”
哈利实在想不明白金蛋跟洗澡的关系,表情充满了疑惑,转头看向洛伦,“对了洛伦,我记得你也有关于金蛋的线索,你的建议是什么?”
“我的建议是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