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街是京城的一条东西轴线,起于东单,止于西单。
两侧分别是CBD、王府井、天安门
已是深夜,街头巷尾,灯火辉煌,夜幕下的天安门愈显庄严。
刘施施支着脑袋,望向车窗外,道:“国庆那天这里不晓得会聚集多少人。”
“去年十五万,今年应该会更多。”陆远回忆道。
十月一日天安门升旗仪式,年年都有游客从全国各地赶来,少则十几万,多则二十万人,乌泱泱的一片人头。
“可惜,那时候我已经进组了。”刘施施嘟囔,《轩辕剑》9月25号开机。
“没事,我抽时间过来替你看,拍照发你。”
“嘻嘻。”
刘施施小嘴巴巴地说,陆远偶尔回两句。
三岔路口处,一只鸵鸟突然窜出,迈着自信且嚣张的步伐,大步流星地奔跑,沿途超越多辆汽车。
“哇儿哇儿哇儿~”
警车骂骂咧咧的在后方狂追。
“卧槽,不愧是首都,真他妈牛逼,大晚上街上溜鸵鸟。”
路上不少行人惊呼,掏出手机嘎嘎拍。
“我就说小时候在大街上看到过鸵鸟吧,比这次壮观多了,十几只一起横冲直撞,你还不信,说我骗人。”
刘施施朝男票耸了耸鼻子,也乐呵呵的将手机伸到窗外。
她小手挥挥,催促:“陆师傅,开快一点,好多年没遇见啦,让我拍照发个微博。”
“再快就该超速了。”
陆远满脑门黑线,京城的夜,不是一般的野。
这破鸟看着丑不拉几,速度还挺快,估摸着时速50起步。
好不容易被警车追上,交警下车一通抓,鸵鸟就各种躲。
给刘施施笑的东倒西歪。
因为动物的行为不受意志控制,听不懂交警在说什么,抓捕难度比抓嫌疑人还刺激。
而且这鸟急了,啄人。
两人在路边停车,看了约莫十来分钟。
陆远无聊的翻了翻手机,今晚网上关于慈善晚会的事情,吵的挺凶。
无外乎那点破事,许多还是明星本人带头挑起来的。
他给陆景发了条消息,借此机会帮刘欣悠炒作一番,上个排行。
搞定一切,那鸵鸟还没被逮到。
他提醒自己女朋友:“该回去了。”
刘施施意犹未尽,好奇问:“哥哥,都是两条腿,为什么它们可以跑得这么快。”
“好问题。”
“哼。”她傲娇地抬起下巴。
“原因也简单,因为你腿短呗。”陆远不假思索回答。
“什么嘛,不理你了。”
刘施施亮出后脑勺,臭男人真讨厌,就知道气她。
陆远求之不得,正好图个清静。
晚会结束后,这丫头一路上嘴巴就没消停过,叽叽喳喳的,麻雀般,吵得脑阔疼。
也是奇怪,安静了片刻,他反倒有些不自在。
于是没话找话道:“杨密和谁在一起了,之前怎么没听你讲过?”
刘姑娘一问一个不吱声,低头刷微博,心里暗暗发誓,今晚再搭理这货她就是狗。
陆远见她这副小表情,咧嘴一乐,换了個话题:“刚才你俩在卫生间说的什么?”
刘姑娘继续保持沉默,鼓着腮帮子,开始在包里找耳机。
当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声音好吧,还是超喜欢。
“不说算了,你八成没吵过人家,”
相处这么些年,陆远对女朋友可谓知根知底,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吵着喊还要,总之,拿捏得死死的。
“胡说!!”她果然炸毛。
“伱根本没看见,我一句话就把她气的脸都黑了。”
“好好好,我胡说,我胡说。”这货揉了揉她的脑袋,再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亲。
刘施施撅着嘴,想把手抽回来,一哄就好,显得她多没面子。
她半推半就的被他拽进怀里,解释:“前段时间,有媒体拍到她和刘恺微在横店一起逛街的照片。”
“这谁啊。”
“一个香江那边的艺人,他俩拍戏认识的。”
陆远轻唔一声,对那位师妹的感情生活不关心,只是有些好奇:“老胡知道这事吗?”
“应该知道吧。”她不确定。
“就算知道,那货为了面子,估计也装作不清楚。”
刘施施眨着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要不我找个机会,一不小心把图片发给他。”
陆远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你这些焉坏焉坏的招数,都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我亲爱的陆老师呀。”
另一边。
苏芒从公司回来,敷着面膜,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泡了个澡。
“四十岁,是女人第二个绽放的季节,四十岁的女人,包里有钱,便可以自渡,便可以丰衣足食,便可以活得精致”
浴缸左侧的墙上装了台电视,正放着一档情感类综艺节目。
主持人男性,短发,戴着黑框眼镜,板着脸,瞧着颇为严肃,眼神始终犀利的凝视着镜头。
苏芒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