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
宫灼答不上来,又忽然被人推开,心里无端涌上一股委屈。
谢飏见他这样就觉得头疼。
没遇到姜清箬之前,宫灼可是天天嚷嚷着想吃软饭的。
结果软饭送上门了,他就把这事忘了,只整日眼巴巴地盯着人家,结果到现在也没弄清自己对人家是什么心思?
可姜清箬都不急着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他自然更不好插手。
谢飏想了想,拉着云非渺问道:“我们要不要去船上和大哥他们汇合?我看大哥他们的位置更适合看热闹。”
云非渺知道谢飏这是想给宫灼他们腾地方呢,连忙拉着谢飏跑了。
云家的船只都有禁制,但这些禁制对云家嫡系血脉无用,谢飏身上也有块云家的身份令牌,两人很快就进去了。
一进客船两人就显了形,云大哥不咸不淡地瞥了眼谢飏腰间的玉牌,话都懒得说。
那块玉牌还是谢飏小时候在云家时特意给他做的,后来他回了谢家,这玉牌就还给了云家。
今天他回来,云三爷又把玉牌给他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