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
另一边,谢飏那桌,胜负已分。
宫灼看着输掉的谢飏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老谢怎么会输?我从来就没见你输过啊!”
他们刚逃出大荒那会儿没灵石,还是老谢观察了赌坊几天,才赌了第一笔资金。
因为他炼器初期需要耗费许多灵石,老谢也改头换面地跑遍了大大小小各种赌场,每种赌法都会一些,基本就没输过。
哪怕偶尔输了,也是故意的。
等等,故意的?
宫灼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也太勤奋了吧?
这么多师兄师姐盯着,他也敢输啊?就不觉得丢人吗?
宫灼反正是有些怕这种场面的。
他比较爱炫,没有十足把握的东西都不敢拿出来炫。
但这种场合吧,舞一套没啥大毛病的剑法感觉很浪费。舞一套有明显缺陷的,他又觉得很丢人,脚趾都忍不住开始抠地了。
可谢飏不怕丢人,云淡风轻地走到了庭院中间,开始了一套他一直练不太顺手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