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子才好不宜动怒,还请父亲保重身体为重!”
听似在担心老子,实则确让老子有种被膈应的错觉。
他一口气卡在胸口,“你——”
可看着儿子身姿笔挺的跪在自己跟前,眉宇间神色不卑不亢,身上是他这个多年浸淫在权谋算计中的刚毅,更有世间男儿少有的血性,甚至知道弃武从文,以全赵家长久……
他心就软了下来。
抬了下手,给了各自一个台阶下来,让他起来,“罢了。借着这次乔家之事,也好让你母亲彻底看清楚乔家母女的嘴脸。”
赵非荀起身,拍了下衣袍。
闻言,淡淡回了句:“父亲说的是。”
赵太傅……
到底是武将,说话如此夹枪带棒。
他重重哼了一声,甩袖出去:“竖子御下不严,错放歹人险酿大祸,还不滚祠堂面壁思过去!明日一早再去廷尉府过问乔家处置,此次乔家的人看中府中丫鬟,心思不堪做出下药这种事来,虽你是依律办事,但你母亲与乔家私交甚笃,记得再去向你母亲赔礼,就说是我的意思,今后不必再同乔家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