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向笛不以为然,如今这番局势,还有人装疯卖傻行骗至此地,不若先看看再说。他挥挥手,也暂时停下回府的打算,直接差人把忘川连着他那破幡一并连推带拽的弄到了倒坐客房之中。
赵克让人速速去厨房要上几碗热菜汤饭,连着拢了个火炉子,一并提到客房。
忘川捋了捋袖子,倒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并吃了起来。
直到胃中有个十二分饱,才摆下筷子,左手抻了衣袖,往嘴上一抹,丝毫不顾容向笛在场,还有得斯文可讲究。
这一饭也花了些许时间,容向笛捧了茶,轻轻吃上一口后才缓缓问道:“这下可说了吧?”
忘川嘿嘿一笑,娓娓道来,“我师父前朝政平三年出生,如今若还在,已年过八旬。他是岭南县人氏,俗家姓赫,名知蝉。十七岁入了道家,二十七岁得师祖看重,赐道号清平道长。”
说到此处,看向容向笛,“贵人说,我说的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