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的样子,呆滞半晌,苦笑一声,摘了帽子,也坐了下来:“这可让我怎么回话?”
“怎么回话?当然是说实话。就是主子以陶监的名义赏赐她过年的。能赏贾家,不能赏她?”
老侯满不在乎地往嘴里扔一粒花生,边嚼边道:“小姑娘家家的,没那么多心思。你解释解释,她就过去了。”
“什么叫没那么多心思?谁有心思?有什么心思?你还听陶监说什么了?还是主子直接跟你说了什么?!”江永的心刚放回肚子没三息便又提了起来。
老侯眨眨眼:“通没有!但是咱们当奴才的,难道不该多预备些意外状况么?万一呢?谁知道?咱们这位主子,到现在为止,除了做给人看的,可是一个宠妃都没有过……”
“你给我住口!大过年的作死!你是大放什么厥词?”江永不想再听,心烦地站了起来,“我这一趟还不如不来!”
“你哪儿去?”
“巡铺子!”
“呵呵,就这横行霸道的两步走儿,哪儿是巡铺子?分明是找茬儿骂人撒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