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身子。
那边有人早就狠狠地甩掉水溶的锦裘鹤氅,再毫无顾忌地掀起他的丝绵长袍,露出只着单薄蜀锦中衣的臀腿来!
四个人又不知从哪里各变出一条通体黝黑的长木棍来,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举棍,错落而下!
噗!啪!噗!啪!
轻重截然不同、落点由臀至胫!
北静王疼得惨叫震天,让人不忍卒闻!
戴权越发听得心里发颤,叹口气,佝偻了身子,抱着拂尘便要走远些。
谁知北静王妃听见消息,忙从内院奔了出来,一眼看见他,揪着衣襟跪倒哭求:“郡王不过是年少糊涂,还请太上教他道理。
“可他体弱多病,水氏一门如今只他这一条根脉。万一有个闪失,妾身和婆母还有什么面目去见老王爷?
“求戴相替我们陈情,我们定然劝谏好了郡王,再不敢触犯半分朝廷规矩了!戴相,求您开恩哪!”
戴权越听越生气,转脸阴恻恻看着北静王妃:
“你的意思是,太上只能说道理,打不得你丈夫?若是打坏了,便无颜下去见你们家祖宗?
“你们婆媳两个,一个甩手不管儿子,出了岔子,责任都推给太上;一个管不了丈夫后院,却会要挟君上!
“你们水家这后院,可真是藏龙卧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