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里,有多少是真的?”
戴权一眼看去,登时一惊。
这最后一张是今天下晌才出来的奇事,却是一段评书。将历朝历代皇叔、外戚、托孤重臣篡位的典故,都拼拼凑凑,改成了一个纯瞎编的故事。
但是那里头的皇叔,却一模一样地贪天之功,把旁人的功绩都安在自己身上不算,还在民间编排皇帝的坏话。什么荒淫无道,什么怯懦无能。
戴权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这虽然未必是昭庆郡主的手笔,却必是知晓内情的人来劝谏的。
“这故事儿,哪是给百姓们说着玩的,分明就是写给您看的啊!这跟海岸上下流传的话,简直一模一样!”
太上轻轻点头,沉声道:“这二年,听说愉王实在跋扈,皇儿多方被他掣肘。
“往常那样疏远宗室、厌恨四王的,竟为了避开愉亲王一派的官员,也开始启用北王、听从忠顺王荐人了……”
太上目露迷茫,“朕是不是待皇儿,有些太苛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