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哭了出来。旁边同僚拉了他一把,他也便就顺从地哭哭啼啼着站到了众人中间,再不出头。
东王转过头去,不耐烦地看着忠顺王和愉王,声音发硬:“直说吧!
“你们二位今日前来,究竟是想要什么?
“忠顺王先来的,你先说!”
愉王此刻已经十分放松,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没了指望,打算谈判了么?”
忠顺王阴沉着脸看他。
愉王指指东王:“东平王说了,让你先说。”
“我说?东平王,若是我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呢?”
忠顺王强词夺理,“四王八公结党,事涉大逆!其中若无你东平王策应,又岂会闹成今天的模样?
“就算你常年驻扎东海,与此事牵连不大。但你一个异姓王,竟敢独揽兵权、滥用虎符!必是居心叵测!
“如今又对愉王这重犯格外亲热,网开一面,只怕早已跟这逆贼连成了一气!
“我今日前来,便是要趁着大朝会,请三皇子代陛下行旨,将你拿下,与愉王一同受审!
“本王,要清君侧!”
忠顺王牙齿咬得格格响,戏演得足足的。
谁知,东王意外地挑着眉,哦了一声,点一点头,再看一眼天色,然后转向愉王,催促道:
“辰时了,快着些。
“愉王爷想要干嘛?
“谋朝篡位,还是也要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