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一片片,如轻薄的丝棉一般。
虽然黑气不是很浓,也让周寒不舒服。
她再抬头看那年轻的船夫,赤着上半身,一身健壮的肌肉,有黑气不断从他头顶冒出来。
年轻的船夫见周寒奔他的船而来,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对周寒说:“这位兄弟,是不是去浦镇?我的价钱是这凌水最便宜的,只要十文一位,你去别家打听打听,绝对找不到我这么便宜价钱。”
周寒没听他把话说完,领着两个男孩儿,选了另一只去浦镇的客船。这条船船主是夫妻二人,船钱要十五文一位。
那妇人见周寒上了自己的船,便道:“客官是个明白人,那阿洪专宰生客,虽然开始要的便宜,但行到水中便开始向客人加钱,这一加可不止一倍二倍,不愿加的便让客人自己回去,你说已经在水中了,怎么回去,难道游回去,所以只能认倒霉。”
周寒听了,才明白那条船周围黑气是许多客人的怨气所凝,便对吕升吩咐了几句,吕升痛快地大叫一声,飞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