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周寒故作沉思,然后道,“要说古怪,就属那位穆小姐,大家闺秀,却对兄长出言不逊,言辞之间不敬生父。”
离鹤冷笑一声,“周掌柜不要瞒我,我们二人,只有周掌柜停留在闺房的时间最长。”
“我第一次进女儿家的闺房,有些好奇,就多待了会儿?”周寒依然装糊涂。
“好吧,我把话挑明,我要那面铜镜。”离鹤面色一沉,道。
“原来离鹤法师是要镜子。我是不用镜子的,我的伙计那里有一面镜子,我去拿来。”周寒说着站起身。
离鹤也站起来,一把抓住周寒的左手腕,“周掌柜,你休要装糊涂,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周寒看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没有去挣脱。想挣也挣不开,她没离鹤力气大。
周寒愠怒道:“离鹤法师,为了一面镜子,何至于此?”
“我不管你想用那面镜子做什么。那镜中的东西不是你能操控的,把它给我。”离鹤的声音阴冷起来,已经没了刚才的翩翩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