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如果我们只是拆了济善堂,你知道他们在别处还有没有什么普善堂、慈善堂。只要他们背后的东家还在,他们大不了重新选地方,再建一个。所以我们要把济善堂背后的人挖出来。”
“背后之人肯定是那福升楼的老板。”花笑扬了扬小拳头。
周寒微微摇头,“高仁则只是一个商人,他若想安稳地在江州做这些事,而不被人注意,一定要在官场有人。”
“掌柜的,我们该怎么做?”
“你把沙落宝叫过来。”
花笑答应一声,跑去铺子后面。
沙落宝将一盘做好的点心放在柜台上,闷闷地问周寒:“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你要是想雇我做伙计,就得先和我谈好工钱,别以为我好欺负,可以白用。”
周寒和花笑皆诧异地看着沙落宝,这人竟然一点不见外。
“你还想救你的同乡吗?”周寒开口问。
“你是不是想嘲笑我无能?”沙落宝语气中带着一丝火气。
“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昨天告诉你了,福升楼下的那个老家伙根本不带我去济善堂。凭我自己根本没办法接近那里。”
“现在有个机会,你去不去?”
沙落宝歪着清瘦得有些显长的脑袋,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寒,他在猜测眼前这个少年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