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们家沉沉的事情,就不劳你了。”解之鉴直接斜睨一眼安绵绵:“再说了,我暂时又不是跟她同床共枕,我们就是同一个房子而已,你说她十九岁,我也知道她十九岁,我就是舍不得她离开我的眼前而已。至于你担心的问题,从来就不存在,我们可没有想过要在结婚前乱来,安绵绵,你不要太龌龊了。”解之鉴表示安绵绵太过龌龊,需要好好提醒一下。
安绵绵指指自己:“我龌龊,我说解哥,你好心提醒你呢。”安绵绵觉得自己好心被解之鉴当成了驴肝肺。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一个徐锦吗,不就是个皇后专业户吗,直接灭杀好了。”解之鉴从来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但是如今,有人竟然要算计到他身上,那么他也没打算给人机会。
再说了,这个徐锦,如果只是说说,不实行的话,解之鉴也只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一旦她有所举动的话,解之鉴不会给徐锦任何一点机会,对于解之鉴来说,拍死一个这样的人真的太简单了。
安绵绵对着解之鉴竖起大拇指:“解影帝不愧是解影帝厉害,不过这徐锦身后有人。”
解之鉴看安绵绵一眼:“是哪方的。”随后又漫不经心道:“看能够将安家人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应该不是云海的,大概是来自其他地方的,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没人大老远的会来找我的不自在,还有一点,一般情况下,其他地方还真不会让你这么说,可见不是地方上的,那么只能算是来自帝都的,只有帝都来的会让你忌惮三分,不过帝都可没有徐家。”
安绵绵听解之鉴这些话,瞬间震惊的看着解之鉴:“都说解家兄弟是天才,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我就说了一个有后台,你就能推测出她来自帝都。解之鉴,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解之鉴很平静的脸头都不抬一下:“这种推测很难吗,到处是线索。”
“你不去做警察真的是亏了。”安绵绵一副感慨的样子。
安敬闵一旁则道:“这还就没道理了,解之鉴他这样的人,不做演员同样是亏的。”
安绵绵一旁感慨:“果然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你语文是跟体育老师上的吗?”解之鉴的毒舌开始了:“这话语可以用在这里吗?”
“同样的意思,不用斤斤计较了,主要是大家明白其中的含义就可以了。”安绵绵挥挥手,却对沈沉道:“小师妹,你说是不是?”
沈沉喝了一口石榴汁,对于安绵绵的语文水平已经有了一定了解,表示自己还算坐得住,没被吓到:“你们说的话太过深奥,我是纯真的小白痴,所以不要拉我入战局。”
“你还白痴啊,我看你是地地道道的一只狐狸。”安绵绵反驳道。
沈沉挥挥手表示没听见这话。
取笑过了,安绵绵才对沈沉道:“徐家的确不算什么,只是徐家出了一个孙夫人。”
“帝都孙家的人?”解之鉴瞬间明白了:“哪一方的,看你这样慎重,应该是正房那位夫人吧。”
解之鉴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正房和三房的夫人都姓徐,不过三房夫人没有那么大的言语权,能够让你忌讳的应该就是这正房大夫人。”
安绵绵在对对解之鉴竖起了大拇指:“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没错,的确是正房的那位徐夫人。”
沈沉不了解帝都的情况,因此只在一旁做个吃瓜群众。
解之鉴也没有让沈沉失望,对沈沉解释道:“孙家在帝都其实并不算顶级豪门,算起来只能算二流,但是这样二流的豪门,出了一个人物,你就是正房的孙庆,孙庆是个难得的科研人才,尤其他还跟一些秘密项目有所挂钩,算是被上面关照的人之一,而这个孙庆就是这位徐夫人唯一的嫡亲儿子,所以在帝都,很多人都会给这位徐夫人一点面子。”
沈沉表示明白了:“有点皇亲贵胄的关系。”
“倒也算不上什么皇亲贵胄,只能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型。”这类人在解之鉴眼中还真的不算什么,随后看了一眼安绵绵:“我听说这个徐夫人在孙家可是非常厉害的人,而且某些方面做的也算不错,如果徐锦是她娘家侄女,她就算再偏心,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抹黑吧。”
安绵绵嗯了一声:“一般情况下是如此,只是这个徐锦虽然面上说的是这位徐夫人的侄女,其实却是私生女,三十三年前,徐夫人还没有嫁入孙家,她跟一个同学好上了,当时偷吃禁果生下了徐锦,为了保住她的名声,只说这徐锦是她哥哥的女儿,因为这徐锦长的有点像徐夫人,别人眼中也只当是侄女肖姑姑。”
“想不到你连三十三年前的事情都知道,厉害。”解之鉴称赞一句,沈沉同时对安绵绵竖起了大拇指。
“这种事情都算是凑巧了,徐夫人上次私会她同学的时候,实在一家咖啡厅,当时我正好在隔壁喝咖啡,所以就听到了。”安绵绵也是一脸无奈,这凡事躲不过一个巧字,谁能想到,她就是这么巧的发现了徐夫人的秘密。
解之鉴瞥了一眼安绵绵:“你听到了,有留下录音吗?”
安绵绵扯扯嘴角:“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没错,安绵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