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改变发展战略的意思。
但是即便如此,长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别人担着风险和压力把这个机会给到你,但你反过来却不能保护对方的基本安全。
在这种情况下,再有谁选择跟你合作之前,就肯定要多几分顾虑。
……
思绪翻涌之间,中巴车总算开到了停机坪的另外一边。
众人陆续下车。
那两架歼10的原型机就停在这里。
其中一架的表面裹着经典的迷彩防雨布。
另外一架标着1003,应该就是才下线不久的03号原型机。
“我们根据01号机试飞过程中得到的数据,在制造过程中对03号机进行了一些技术调整,毕竟按照咱们的规划,这个型号未来也是要走完整个定型流程。”
常浩南走到飞机近处看了一下,果然发现进气道上面的那六根加强筋已经调整过样式,变成了原本量产型号上面的样子。
除了补强以外,还能对流经这块的空气起到些许整流作用。
至于其它肉眼可见的变化倒是不多,只有起落架舱门之类的一些细节。
主要应该还是在飞行控制系统上面。
“另外,在试飞过程中,我们发现在超声速工况下,由于机头对来流的预压缩作用,机腹紧贴机体的部分会形成弓形激波,引发不同位置的压力梯度发生变化,附面层分离倾向加强。”
宋闻聪站在进气道口边上,伸手在上隔板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这个情况,歼7F的下颌进气道因为位置靠前,所以是不存在的。”
“目前无论是二元可调进气道,还是皮托管进气道,都是把进气道设计在距离机腹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所以能避开这个激波位置。”
“但如果是DSI进气道的话,这个弓形激波就势必要对进气情况产生影响,进一步劣化超音速性能啊……”
显然,在确定了歼10的改进方案之后,蓉飞方面已经提前开始了一部分技术研发工作。
而作为一种战斗机,虽然超音速性能差一些可以接受,但总归也不能过于离谱。
尤其在涡扇10还特地优化了超音速取向的情况下,如果在飞机本体设计的过程中产生缺陷,那就有点亏了。
“单靠DSI进气道的鼓包设计确实不太容易解决这个问题。”
常浩南拍了拍刚才因为触摸进气道而粘在手上的些许灰尘:
“所以可能要在进气道下沿部分增加几个涡流发生器,提前干涉这个弓形激波的产生。”
他说着又抬手示意了一下眼前这架飞机的进气道上方:
“原理跟这六根加强筋有点类似,结构很简单,就是设计起来需要费些算力。”
“等明天贵航那边的同志把歼教9的试飞数据带过来,我们再做具体的考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