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左径凑到了一起比较麻烦。”
“是啊,安无平……”
不过胡遗倒是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伍安手上的终端里,和伍安进行着视频通话。
只能说追踪来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恐怕不只是他的问题,还有他刚刚拐来的这个安无平带来的问题。
“但就算贝钮星域有问题,我们也不可能直接说出去,得交给上头去安排调查了。”
也不需要担心跟左径的经历过维度感染的人发生什么奇怪的反应。
“大概率是左径利用了空间站被破坏这件事胁迫安无平,他为了不被我们在法律意义上追捕,只能暂时跟着左径走,我们得找到他。”
反正安无平现在虽然还是安无平,但身体已经换了新的,脑子也是新的,旧的身体和脑子都被陈明储存在其他的地方了。
李伟奇推了推墨镜,说道:“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安无平说的是真话。”
李伟奇抬起了头说道:“一定有背后的原因,一定有的,可能还有贝钮在推波助澜。”
哪怕是千面也不得不说一句,安无平确实是个好人,只是他是一个自己用道德把自己拘束起来的好人。
“我不好说。”
“从贝钮政府那边给的时间来看,可以说是一路冲刺着过来的,目的性很明确,并在抵达的第一时间就展开了屠杀。”
千面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要换,隐蔽为上,你不知道现在帝国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的动向,尤其是我。”
“但马上就有问题了。”
“安无平这个人,我们势在必得。”
“而且空间站上的数据库你也看到了,不光是空间站和地下实验室的实验数据,还有跟左径牵扯上关系那些人的线索。”
李伟奇没理解梁肥的意思:“安无平不是我们隔壁边缘星域的吗?他的出身也和我们没关系啊。”
“你在左径都有人?”
梁肥一进来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喝了一大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对一旁已经凑上来了的李伟奇说道;“有一个坏消息。”
说是避嫌,但避嫌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在彩墨星域办事的时候很多地方都在遭受莫名其妙的阻力。
“他之前在那个左径空间站上能克制住,肯定是清楚狂暴症的发病情况的,不可能在已经接近于狂暴的时间点还跑到一个殖民地上活动。”
“哦,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的绝大部分高级力量都聚集在了那里就行,我是仅有的能外出的灵能者,当然会有很多人在关注我。”
“一个能够把空间站上左右左径分子的名单记下来的灵能者,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杀戮欲望不去波及平民的灵能者,不可能会记错一个他故意抹去了坐标数据的左径空间站的位置。”
梁肥也在这时候挂断了他刚刚交谈的人的电话,说道:“但贝钮的反邪教局那边的说法,是他们从来没有接到过任何未知来电,他们甚至还很配合地给了我一分通信记录。”
在彩墨星域隔壁红墨星域。
“在彩墨星域……”
这就是千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所以他打算借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的由头,尝试着去试探一下,顺便了解一下空间站和已经被彻底摧毁的地下实验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