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通红。 江忍低哑着嗓音握住她的腰:“喜欢这种感觉吗?”他尽量在温柔。 孟听耳尖红得滴血:“你能不能别问这种问题。” 他知道她害羞,笑道:“不问。你要摸一下我吗?好不好奇?” 他恶意顶了下。 孟听的表情有一瞬是呆滞的。 “不、不要。” 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讲演讲的事,会变成这样。她脸颊红透了,要从他身上下去。 江忍握住她腰,手收紧。 他真的很宝贝她,可他作为男人,也是真的很想狠狠干。 似懂非懂最撩人。 她的目标估计就是磨死他。 少女目光羞得快滴出水来。她长发披在白皙的肩膀上,目光纯洁又羞怯。他竟然隐隐想起多年前贺俊明送的那本文化人诗集。里面有首《子夜歌》——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江忍猛然把她压身下,狠狠蹭了几下过瘾,然后松开她去卫生间了。 孟听呆了好半晌,最后拿了个抱枕捂住自己脸颊。 —— 江忍的演讲定在上午九点。 不过普通的宣传程序,大礼堂到场的人数就爆满。除了看八卦以外,今年上涨的房地产趋势也让学子们希望听到一些致富之道。 因此,大礼堂不仅座位坐满了,甚至还有站着的、自带小板凳的,连门外也站了许多人。 孟听有些忐忑,他昨晚估计没听她说了什么。孟听也没有见到他准备演讲稿,怕他乱来,也和宋欢欢去了现场。 她逃课去的。这是上了大学第一次逃课。她到的时候,门外都快站不下了,只能听见里面的话筒声音。 江忍并不知道她在。 他走进大礼堂的时候,嘈杂的现场安静下来。 男人握着话筒,嗓音低醇:“你们好,我是江忍。” 他并不爱笑,因此嗓音也是平淡的。十月的秋天,江忍穿了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 他长相并不属于业界儒雅精英型,有种不羁的冷硬感。 头发是很短的平头,所以会有点凶。 意外地震慑住了现场,分外安静。 “我很羡慕你们,你们可以念这么好的大学。我念完高中就没有再读书了,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他语气淡然,说羡慕是真心羡慕。 大家觉得这位年轻的新贵格外坦率。 “再来一次,我会选择从小时候开始好好学习,毕竟不努力要搬砖不是假话。我工地上也很多和你们一样大的少年,为了生计非常辛苦。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读书不是人生唯一一条路,但比起其他,显然是一条最平坦的路。在合适的年纪,你们和同龄人有一样的世界,在同样的圈子里,不用早早接触社会。几十年后有回忆可说。过早进入社会的人,青春总是会缺失一段的。” 江忍的话简单,没有成语,不引经据典,但是他开口,全场就自然地保持安静。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台上那个男人。 那个曾经他们以为是工地来的,腿脚还有问题的男人。如今他们在台下,而他在台上,语气再平淡,也仿佛发着光。 他们不曾想过,这样的房地产新贵,语气真诚地和他们说,要好好读书。社会的包容度很低,越多的知识,能让未来变得更加平坦。更重要的是,这是一段难得的青春。 他告诉他们,他羡慕他们能在名牌大学读书。 江忍说:“每一类人看到的世界不一样,据说不同的精神境界,有不同的世界观。会赚钱的人,被称作商人,能改变人类进程的人,会被历史记载为伟人。我永远做不了后一种,只是个简单普通的商人。” 然后他给大家分享创业的过程,只是普通的描述,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所有人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毅力。 孟听从来没想过江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的记忆里,他还是隔壁职高在升旗仪式上大声念检讨书的少年。 下面的人听得很专注,就连宋欢欢都觉得这个大佬好实在好诚实啊。 江忍讲完话,下面掌声络绎不绝。 然后就到了问答环节。 江忍说:“我回答三个问题。” 这个环节台下的人争先恐后,积极到快疯了。 “请问江总,您创业的初心是什么,是您女朋友吗?” 下面一阵起哄声。 江忍也笑了。 他从进入大礼堂演讲以来,这是第一次笑。 他坦荡道:“是。” 顷刻掌声雷鸣。恭喜江总直言不讳,成为第一个不要面子、敢在B大说成功是为了讨好女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