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体弱多病,若有紧急事变发生怕不足以应付。”
金光道:“王爷的意思是?”
尚可喜坦言道:“我意向朝廷上折子恩请之信回藩,有靖南世子回藩例在,朝廷应该不会不准之信十九岁时留在燕京,与我这个当爹的十几年未见,也是时候让他回来了。”
未想金光听后却是反对道:“世子刚而多虚,勇而寡仁,今国事反复,恐有大变生,若以世子嗣位,以其性格必不利于国家。下官请王爷废他,立二公子之孝为世子。”
金光又指之信染上酗酒恶习,常常凌虐派在燕京的藩下人员,如此暴虐之人实是不合适承袭王爵。倒是二公子之孝为人律已端慎,驭下宽厚,怎么看也比他大哥更适当承袭王爵。
“这?”
尚可喜是知道他那在燕京大儿子有酗酒恶习的,对此也是有些厌恶,但要因这原因就废了大儿子,也是有些难以下定决心。
“王爷,世子的性子暴躁,真要当了王,我敢断定必给尚家带来横祸!”
在金光劝说下,尚可喜终是动摇,当下由金光替其拟奏说自太宗皇帝时袭职之子就不论年长,只选才能。
“臣察众子中惟次子都统尚之孝,律己端慎,驭下宽厚,可继臣职,至于军机战守缓急事宜,臣虽衰老,不能驰驱,然一日尚存,当尽一日之心,指挥调度,断不至有误封疆也。”
奏折拟好后立即派人八百里加急发往燕京,一点也未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