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
但是,傅忠多处骨折,坐不起来,行走不了。
只能躺在茅庐里的破棺材板上,由龚平的弟子喂他吃饭。
其他人分别坐着两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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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雄落坐,不见嘟嘟和哆哆,感觉奇怪,便低声问石天雨:“教主,嘟嘟呢?”
石天雨笑道:“刚才我和傅瑛妹子去溪涧洗脸换衣,似乎发现有人在跟踪,所以,嘟嘟自行去查看了。哦,对不起!我没有酒量的,素不饮酒。我还是以水代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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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平笑道:“教主,喝点吧,别冷落了弟兄们的心!
教主放心,属下和傅坛主方才做饭时商议过了,去河套接傅家嫂子之事,属下已经另外派人去了。教主若醉了,就留下来,在山里面住一晚。
顺便,让傅瑛侄女打扮漂亮些,反正现在也有钱了,借此引出毁花大盗许明勇,由教主杀之。
然后,属下一起陪同教主拿着许明勇的人头,却祭典老教主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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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感慨地说道:“好主意!前辈就是前辈,江湖经验足!好策略!既然如此,那我就喝点,就一小碗,好吗?”说罢,翘指称赞傅雄和龚平。
傅瑛俏脸通红,即时娇嗔地责怪其父及龚平:“爹,龚叔叔,您们怎么能出此馊主意呀?”
傅雄却没有搭理傅瑛,而是对石天雨笑道:“教主就喝四杯吧!秦右使则与民同乐,属下一概用碗。今天让大伙好好的敬敬教主和秦右使。”
石天雨推辞不得,只得点头答应。
而且,秦志光也想酒喝,丁点也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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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雄拿出一双公筷,为石天雨挟菜,说道:“教主先吃饭,先吃菜。填填肚皮,垫垫肚底,然后才饮酒闹气氛。”
石天雨谢过,便拿起碗筷挟菜吃饭。
众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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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石天雨吃完一碗饭菜之后。
傅雄起身,端起酒碗,朗声说道:“弟兄们,我等又有家了。这个家就是咱们明教。来,我们一起喝了这碗酒,一起敬咱们教主,谢谢教主给咱们一个强大的新家。喝!”
“好!”
“谢谢教主给俺们一个家!”
众人大声喝彩,然后端碗,一饮而尽。
石天雨无奈,也只好举起酒碗,与傅雄及龚平的两只碗碰了一下。
然后,众人仰头,各自一饮而尽。
一小碗酒落肚,石天雨已经是满脸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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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雄笑道:“看来,教主真是不太喝酒的。大伙看,教主只喝一小碗,便脸红耳赤了。”
众人大笑起来。
石天雨挟菜又吃第二碗饭。
刚吃一口。
龚平给石天雨倒了一小碗酒,又给他自己和傅雄各倒一碗酒,然后端起酒碗,朗声说道:“第二碗,预祝教主诛杀毁花大盗许明勇取得圆满成功。”
众人又端起酒碗,异口同声说道:“好!马到成功!”
石天雨无奈,而且此言入耳也是合情合理,便只好举起酒碗,与龚平、傅雄、秦志光三只碗一碰,便一饮而尽。这第二碗酒落肚,石天雨满脸涨红,额头见汗,嘴唇泛青,身子有些抖了,便赶紧低头端碗吃饭,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
秦志光也是感觉头晕晕的,心道:老子也就最近十来天没怎么喝酒,酒量差的这么远吗?
老子以前天天战斗,天天没有几斤酒喝,睡都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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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的傅瑛很是关注石天雨,见状急道:“爹,别让教主喝酒了,他三年前就是因为不胜酒力,在龙泉山庄喝了点酒就倒了,之后连连遭受算计,铸成心灵创伤的。”
傅雄却不听女儿的劝,起身倒酒,又说道:“那是三年前。现在的教主,已经是神功盖世。再说,咱们又不是龙泉山庄的贼人。咱们都是教主的下属。身为江湖中人,若不会饮酒,将来,咱们明教如何雄霸天下?您不懂,一个江湖大帮会,对外交往甚多的,如果教主不喝酒,那将如何应付?现在,教主若醉,我等必定会侍候他,怕什么?”
他说罢,便将一碗酒又移到石天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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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眼看石天雨已经手足发抖,甚是不胜酒力,生怕石天雨酒后有什么意外,便抢身过来,说道:“石大哥,别喝了。要喝的话,小妹替你喝。”
对石天雨的关心似乎已经超乎一般的友谊,都称呼石大哥了。
众人登时想笑而不敢笑,也不敢吭声,均是侧身望向石天雨和傅瑛。
石天雨摇晃着身子,放下碗筷,勉强地笑道:“哥既然来到这世上,原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我喝!”抢过了那碗酒。
“哈哈哈哈!”
龚平及众弟子都被逗乐了。
傅雄一手拨开傅瑛,笑道:“那好,弟兄们,最后一碗了。第三碗,我等恭祝教主带领咱们,再创明教的新辉煌。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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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杯都是美好的祝愿!
傅瑛再也无语了。
只好红着脸,回到她的餐桌前,也端起了酒碗。
石天雨忽然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