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又摇晃了一下。
又喝了一声:“哎哟,不好,酒里有毒,尔等贼子竟敢害我。”
“砰!”视力骤然模糊,立足不稳,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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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志光手中酒碗也是横甩一边。
“当啷”一声,摔的粉碎。
秦志光身子一侧,栽倒在地上。
刹那间,两人均是浑身发黑,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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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傅雄得意地仰天大笑。
傅瑛吓得连声尖叫:“爹,怎么回事?爹,怎么回事?”
转身去扶石天雨,却被傅雄伸手拨开。
傅雄骂道:“女大不中留啊!傅瑛,你和石天雨这小杂碎刚刚认识,便把他看得比爹娘还重要吗?去去去,给老子滚远些!”
傅瑛没想到竟然真是父亲要害石天雨,不由惊呆了。
被傅雄横臂一拨,步步后退,失神地后退,立足不稳。
刹那间,也是浑身发抖,手足哆嗦。
万万也没有想到啊:几天前,石天雨救了自己一家三口,还找郎中为兄长接续骨疗伤,又护送自己一家三口前来狼山,还抱着傅忠上山。
石天雨如此深情厚谊,换来的却是傅雄的狼子野心。
而且,傅雄竟然还与龚平及其弟子串通,暗中事先在酒里下毒。
那龚平也真下得了手?
刚才不久,石天雨还赠予他一只金元宝和一大锭银子。
大伙都说好了,重振明教雄风。
但是,就一柱香功夫,四周的人全变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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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在泪眼朦朦之中,看到龚平及其弟子,个个已经拔刀在手,围向侧倒在地上的石天雨和秦志光。此时的石天雨和秦志光,两人的脸都发黑,仍在浑身抽搐。
傅雄绕过桌子,府身去检查石天雨和秦志光的中毒情况。
龚平握着钢刀,也走过来,提醒傅雄,说道:“傅兄,石天雨和秦光头,这两人乃是高武之人,都有神功护体,小心点!他们才喝了两碗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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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雄笑道:“这可是当年老哥在皇宫值勤时,偷盗出来的牵机毒药酒。以前,南唐李后主,就是喝此毒酒而死,全身抽搐,状若牵机。”
龚平握刀上前,斗胆踢了秦志光一脚,见没什么反应,便也接过话茬,说道:“嗯!姓石的小子,现在的中毒形状,便是状若牵机。老夫也知道这小子内力深厚,所以,加大了药量。任他神功护体,也会失去抵抗能力的。”
傅雄得意地笑道:“嘿嘿,还是老夫雄才伟略啊!早早提示兄弟派人乔扮杀手在山涧里跳来窜去,以此引开他的狼犬,现在,狼犬不在,姓石的小子也只能任由咱们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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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平点了点头,大声说道:“弟兄们,乖徒们,听好了。待姓石的狗杂碎再抽搐一会,便可以给他剥皮,取下他背部的藏宝图了。”
傅雄又说道:“傅某失去镖车,已成死罪,若获得藏宝图,和龚兄弟挖出巨额宝藏,买一百几十个美女,从此归隐山林,建屋筑堡,与众兄弟同乐,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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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众人听到此,皆是仰天大笑,甚是快意。
他们个个眼前都浮现出无数的金银财宝和无数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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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闻言,心寒至极。
扬手指着傅雄,泣声质问:“爹,这还是你吗?您忘了石天雨乃是您的救命恩人了吗?您如此忘恩负义,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您忘了娘亲还在河套的破房子里等着您回家吗?”
傅雄握刀一举,仰天大笑,说道:“您娘?就那黄脸婆?老子看到她那个病态,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哼!”极度的无情无义。
傅瑛顿时伤心欲绝,失声大哭,落泪如雨。
又蓦然拔刀,横于脖子上,哭道:“爹,没想到啊!您竟然连牲口都不如!好,女儿也告诉您,如果您不给石大哥解药,不放过他,女儿就死给您看。”
说罢,横刀轻抹。
洁嫩的脖子立显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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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平战战兢兢地说道:“傅兄,乖侄女!”
话犹未了。
傅雄却又仰天大笑,说道:“女大不中留!女儿迟早也是别人家的人。她生也好,死也罢,与傅某何关?老夫有子,此生足矣。待获得宝藏,老夫娶几十个美人,生几十个子女,一样子孙万代。”
此话一出,众人心头皆凉。
他们没有想到傅雄竟然会如此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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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闻言,心头彻底绝望,手足冰凉。
“哇”的一声,竟然瞬间气得吐血,胸前刹时一片殷红。
众人见状,颇为同情傅瑛,手中的钢刀,不知不觉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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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雄心念方刚一动。
但是,眼前忽然又浮现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还有无数的薄衣如蝉的美女在舞动。
心头对女儿的那点同情,又被眼前浮现的金银珠宝和无数美人的身影给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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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咯血之后,浑身无力,便凄然下跪在石天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