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如意望着石天雨离去的身影,心里思索着:石天雨隔三差五的来我府上,是来讨好我呢?还是讨好我爹呢?干嘛不多坐一会呢?
石天雨如此常常来讨好我,难道他知道了爹在背后整他吗?
唉,石天雨怎么会知道我爹的那些秘密的龌龊事呢?
忽然间,戴如意又有几分不舍得石天雨那么快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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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离开戴府,心里也是不平静:那么多江湖中人对我恨之入骨,除了官场,我又能躲藏到哪里去?若是戴如意将来真对我动心了呢?我岂不是害了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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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涪陵”客栈的掌柜钱有福,正拉着关洪与路海,在客栈门前,苦苦的哀求说:“二位老爷,小店可是小本生意,你们整天吃喝不付账,小店真是!”
话犹未了。
“啪!”
路海打了钱有福一记耳光。
“哎呀!”
钱有福被打的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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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洪恶狠狠的骂道:“老子整天抓捕犯人,保你们周全,功高劳苦,到你店里吃喝几杯,算是给面子你。哼!不识抬举的狗东西!”又朝钱有福踢了一脚。
“哎呀!”
钱有福腰间被踢了一脚,痛的直捂着腰间,冷汗直冒。
一名店小二连忙上前去扶钱有福,又向路海和关洪求情,说道:“差大哥,饶命啊!别踢肾啊,俺们掌柜的还没生孩子的。你们把他的肾踢坏了,他往后怎么生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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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海邪笑道:“哈哈!那就把他婆娘让给老子好了。”
关洪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店内的客人真是敢怒不敢言。
路海举起衣袖,擦擦嘴角边的油,说道:“关大哥,走了。”
拉着关洪的衣袖就走。
“吃饭不给银子,哪来的皇法呀?”
忽然,有人怒喝一声,对着路海当胸就是一个蹬腿。
踢路海一脚的人正是心情不好的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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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海哪禁得起石天雨踢出的那一脚。
顿时,被蹬的身子往后飞,撞到柜台上去了。
“咔嚓!”
路海的腰骨撞断了,登时就晕了过去。
“砰!”
柜台也被撞倒了,被撞塌了。
“你?!”关洪睁着独眼,扬手指着石天雨,待看清竟是府衙通判石天雨时,不由又是大吃一惊,说道:“石大人,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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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人?”
“石青天来了,这下可好喽!”
店里的客人登时欢呼起来。
石天雨可是名闻天下的谷香县前知县。
老百姓都喜欢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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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冷冷的对关洪喝道:“你这独眼虫,本官的颜脸都给你丢尽了!跪下,向钱掌柜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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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洪整天想害石天雨,但是,见到石天雨却很害怕。
毕竟石天雨名声在外,又曾经是铁腕知县,不好惹。
于是,关洪急忙结结巴巴的辩解:“这?!你打伤路海,关某去告诉戴大人。”
之前被石天雨弄瞎了一只眼睛,原本就很恨石天雨,可又惧怕石天雨官大武功高,再看到店里的客人都在起哄,闪身就想溜走。
关洪刚闪身而过,却被石天雨左手一招“逍遥手”锁住了咽喉,顿时舌头伸长,满脸涨红,情急之下,本能的拔刀。
关洪手快,但石天雨的动作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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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出手如电,右手抓住关洪的右腕一捏一拗。
关洪凄厉惨叫一声,手腕立断,钢刀掉在了地上。
石天雨不敢对戴坤怎么样,但对戴坤所管辖的任何人都敢怎么样。
于是,石天雨怒骂道:“哼!你这独眼虫,竟然还敢拔刀谋杀本官。哼!”
手一松,抬脚将关洪踹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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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救命啊!”关洪倒在地上,呼叫起来。
“好!打的好!”
“就是要治治这样的狗公差,仗势欺人,鱼肉百姓。”
“幸好石大人来了。”
“是啊!不然,今天俺们会很惨。”
“石大人真是好样的!”
“那是,石大人原本就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店里的客人纷纷上前怒骂路海和关洪。
没有一个人同情路海和关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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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怒道:“来呀,把独眼虫的衣服扒了,烧掉,然后就指证他们是抢劫的土匪!本官替你们作主!”怒气不喊,索性挥手招呼食客戏弄路海和关洪到底。
“好!有石大人作主,咱们不用怕。”
店小二趁机起哄,带头上前扒关洪和路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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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食客也一拥而上,将关洪和路海的衣服扒了。
一名厨子拿着被扯破的衣服,到后院去烧了。
如此,吸引了门前路过的行人纷纷前来观看,看着路海和关洪光着身子,全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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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在此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