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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努力克制自己,尽量的不去想石天雨的事情。
但是,石天雨的影子和形象却仍然在戴如意的脑海里浮现。
戴如意不由难过的心道:石天雨得百姓们如此拥戴爱护,应该是好人啊!
我为何又要讨厌石天雨呢?
爹又让向来香往谷香县衙乱安排人手,那不是给谷香县衙添乱吗?
谷香的百姓的生活刚刚好起来,又要给向来香这帮奸佞弄的一团糟了。
诶,什么世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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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越是努力的不去想石天雨,石天雨的身影就越是出现在戴如意的脑海中。
戴如意对石天雨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驱逐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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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叹了口气,心里暗道:唉,麻烦了,我又头痛了!
如此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连忙下床取剑,到院子里练剑去,想法子驱开心头的不快,缓和头痛。
但是,戴如意握剑疾舞了一会,却舞不去了。
下一招是什么招数?
我修炼的是什么门派的武功?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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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气恼的把剑扔在地上,双手乱拍树杆,拍得小树杆摇摇晃晃的。
但是,戴如意的心情依然苦闷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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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闻声而出,看到戴如意乱拍树杆,拍得树叶纷飞,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跑出大厅来,扶住戴如意,关切的问:“意儿!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这般模样呀?为什么?你病了吗?”说罢,伸手轻抚戴如意的额头。
哎呀,坏事了,意儿的额头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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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满脸泪水,难过的说道:“娘,女儿的头好痛!”忽然眼前一黑,倒在了韩凤凰的怀中。
韩凤凰大惊失色,连忙大声呼唤府中丫鬟:“来人哪,快来人哪,快传郎中过来给意儿看病,快!快啊!”一群丫鬟跑出来,紧急抬起戴如意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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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坐在戴如意床前,看看女儿的脸色很憔悴,又是怜悯,又是苦恼,心道:这死丫头,练武多年,身体怎么还这么差?意儿为何会经常头痛呢?
戴坤闻讯而来,不解的问韩凤凰,说道:“意儿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呢?”心想:女儿明明还替老夫驱赶石天雨,怎么忽然间又会头疼晕倒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难道,意儿心里牵挂着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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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失神的说道:“难道是意儿练功过度?走火入魔了吗?”
戴坤闻言,吓了一跳,但是,瞬间又否定了韩凤凰的话,气呼呼的说道:“不可能,青蛇剑门乃是名门正派,武功也不是邪门武功,意儿岂会走火入魔?你别胡说八道。”
此时,仆人进来禀报:“老爷,夫人,郎中来了。”
戴坤连忙吩咐郎中抓紧给戴如意把脉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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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
一阵雷鸣电闪,大雨倾盆而下。
雨点连成了线。
天空好像是坍塌了似的。
张慧、贺兰敏月乘坐郭先光的马车,赶到谷香县衙,向唐关、朱祥、宋子青、潘栋、陈彪、苏醒、徐缓等人讲述了石天雨被官兵押解进京之事。
众人顿时瞠目结舌,连连摇头晃脑,生怕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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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顿时眼前一片灰暗,感觉心疼的都快要碎裂了。
心里暗道:老子的为官之梦还没有实现,石天雨怎么可以出事呢?
诶!石天雨就算要死,也得等到把老夫提拔当官之后再死呀!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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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祥摇头不信,颤声说道:“什么?什么什么?不可能呀!石大人曾经救过万岁爷啊!”
虽然是主薄,但当几十年典史的一根筋,哪能想的那么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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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缓猜测石天雨应该不会有事,说道:“是万岁爷想见石学弟了吧?石学弟可是万岁爷亲赐的同进士,又是万岁爷当年朱批入读国子监的,还是万岁爷钦点的龙庭大将军、押粮前往山海关的有功之臣,两次威震辽西的抗金名将,爱民如子的广宁知府,政绩最耀眼的谷香县令。”
张慧泣不成声,忧心忡忡的说道:“你们怎么能全往好的想呢?公子说了,他让俺回谷香县衙,就当是向诸位报个信呀!诶,你们怎么不快点想办法营救我家公子呢?诶!真是急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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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不无忧虑,又掏出汗巾,为张慧拭泪,迷迷茫茫的说道:“石大人一个小小通判,却由那么多兵马护送他进京?怎么回事?皇恩虽宠,却不会那么隆重呀!”
贺兰敏月冷艳的孤坐一边,感觉天塌不下来。
又像没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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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闻言,忽然额头见汗,急急分析说:“若国子监训导是假的,小皇帝畏惧石大人武功太高,所以找此借口,所以,才派数千兵马押解石大人进京去。哎呀,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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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栋急的双手乱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