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关几个人,是深得石天雨信任的。而且,现在陈彪已经出任安梓县的主薄,这可是抓治安的要职。若不是得到石天雨信任,陈彪不可能出任此要职。再说,今晨,石天雨在此中了咱们的埋伏,说明唐关还没有被石天雨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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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至川点了点头,想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便转身指挥那些掩埋尸体结束的黑衣汉集结,和康复生、向玉山一起,率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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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施展“凌波微步”逃跑,又施展“飞絮轻烟功”,高空飞翔,穿云破雾而去,追向戴家的马队。彼时,戴家的几辆马车因为一群黑衣汉的相互射击放箭,因为一群黑衣汉相互碰撞,而惊恐的乱蹦乱跳。
戴坤也钻出马车厢,帮忙抓着马缰,掉转马头就跑。
那个时候,那些黑衣汉大乱起来,反而倒是没有黑衣汉去顾及这些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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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后发先至,凌空飘身而下,拦停了马车。
戴坤惊骇地问:“石,石狗,你,你没事吗?”
看到石天雨衣衫破碎,人却好好的,没伤没血痕,不由甚是惊愕。
石天雨怒道:“你还称呼我是石狗崽吗?我舍命护你一家,你却仍然如此待我?真不是东西!”
上前分开戴坤,拽出戴如意,伸手往戴如意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戴坤脸红耳赤,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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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顿时能说话了,激动的拥抱石天雨,颤声说道:“相公,你没事?呵呵!真好!真神!真了不起!”石天雨伸手搂着戴如意入怀,说道:“我说过,有我在,没事的。相信我。”
无论如何,还是要争取戴坤夫妇心软,争取能够娶到戴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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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回过神来,怒喝道:“石天雨,你这死盗匪,死骗子,快放开我女儿。我绝对不会把意儿嫁给你的。快放开我女儿,不然,我举报你是盗匪。哼!”
就是看不得石天雨和戴如意亲热。
戴如意甚是恼怒,却也俏脸通红。
怒瞪了戴坤一眼,就搂着石天雨的脖子,就不松开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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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颤抖着爬出马车,对戴坤说道:“老爷,算了,让意儿和天雨在一起吧。他们俩挺般配的。而且,刚才,若不是因为有天雨保护咱们,咱们已经死了。”
戴坤顿时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怔怔地望着韩凤凰。
戴如意也惊呆了,没想到母亲竟然同意自己与石天雨在一起了。
而且,母亲对石天雨的称呼已经变了,已经亲切的称呼石天雨为“天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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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却轻轻的分开戴如意,说道:“走吧,去成都,我得赶到成都去沐浴更衣,衣衫都破碎了,得到成都去买件好衣服,然后陪你们拜见吕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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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回过神来,怒喝石天雨:“我们还去成都吗?还去送死吗?”
石天雨很愤怒的说道:“送不送死,你心中有数。哼!我能猜出那使木剑的人是谢至川,自然也能猜出另外两名老汉便是康复生和向玉山,你的老上司。你说,你是不是提前写信给康复生,让他们来设伏的?你真卑鄙,我如此诚心待你,你却总是想着要置我于死地。当年,锦衣卫是如何灭了明教江南分舵的?说啊!你是不是因此事立功到谷香县去当知县的?世上最卑鄙无耻的人就是你戴坤了,别人只是买官卖官,你却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
韩凤凰急急说道:“雨儿,别说了,让下人听到,可不好。”
对石天雨越来越亲切了。
称呼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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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蓦然转身,探手入马车厢,抓起成名武器九洲铜棍,横棍一扫,将身旁的马夫的头颅击碎。那马吓得惊嘶起来,扬蹄就跑。
石天雨急忙上前,勒停马车。
戴坤又跃身而起,一棍一个,扑杀那些仆役和丫鬟。
除了戴岳,其他仆役和丫鬟全部被戴坤握着铜棍击碎了脑颅。
个个惨死于荒山野岭之中,皆成了无头兀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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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戴坤自己也被血水溅得浑身殷红。
戴如意吓得连声惊叫:“爹,不要啊!爹!不要啊!”
但是,遭此惊吓,却浑身发抖,动也不能动,双腿迈不开步子,无法阻拦戴坤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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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岳木然的呆立着,难过的望着眼前的惨剧,没有出手相阻,没有言语相劝。
或许,早就预测到戴坤会杀那些仆役丫鬟的了。
戴坤杀人自然是为了灭口。
此时,戴岳心里只有暗赞戴玉环那死丫头聪明,会早早的辞职而逃。
不然,今天,戴玉环也会如此惨死于荒山野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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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颤声惊叫:“老爷!”
便吓得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石天雨勒停马车,急忙大喝:“戴坤,住手!你不能如此草菅人命。住手!”
但是,话犹未了,戴府的仆役和丫鬟已经全部被戴坤扑杀了。
石天雨没想到戴坤竟然毒到这种程度,不由仰天长叹:“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