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一臂之力。如果不愿意，本官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江在行心头稍安，便拱手相问：“大人请说，小民能帮办的，一定按照大人的吩咐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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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慢条斯理地说道：“本官到涪城上任知府伊始，便提出‘一正二抓三修’新政，涪城及所属各县的县城街道既要铺上方砖，也要整修排水道，还要建千岁祠，更要修水利，城防也要加宽加厚加高。但是府衙财政恶劣。本府想请诸位前辈发出倡议，在涪城组织一个商会，为涪城府衙‘一正二抓三修’新政募集些银两，以此缓解涪城府衙财政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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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世才闻言，当即躬身点头，说道：“小民唯石大人之命是从。”

严林石一听石天雨是要让他出银子的，便不想再待下去了，又看到石天雨那么和蔼可亲，彬彬有礼，便委婉的说道：“大人，小民身子不舒服，先行告退。”

江在行和钱有余的脸色也是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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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诸位莫急，且听本官说完，你们再走也不迟。”

便又开出条件，说道：“本官不会白让你们辛苦的，也不会白花你们的银子的。

现在涪城属下各县县衙都缺典史，本官听说诸位前辈的公子之中都有考上秀才的。尔等若是发起组织商会，领头认捐，各县县衙的典史便由诸位商贾的公子充任。

当然了，他们跟着本官，以后还会一路高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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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说到此，不再和蔼可亲，语气渐渐的冷硬起来，又说道：“人生在世，没有永远的仇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永恒不变的只是利益。

如果今天诸位掌柜仍然是仇视本官，那么，诸位的产业就不要了吧。

说白了，本官提出的筹措银两之举，建设好涪城以及各县县城，诸位掌柜的银子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诸位掌柜还是好好想想，是被抄家灭族好呢？还是自动认捐好呢？反正你们的财产也都是不义之财。你们若是死了，也都会身败名裂的。

本官决定，即刻新建三座监狱。

即日起，严查偷税漏税，甚至哪个商人府里的丫鬟受过气的，都可以到府衙投诉，一律严格按照大明律例来严厉惩处，涪城境内所有地主的田地一律收归府衙所有，重新分配。

本官已经杀了一万四千多人，也不在乎再杀一万四千多人。

但是，天下的老百姓都会说石某的好话的，就凭你们几个，抹黑不了石某。哼！

盐台县的十六家大地主，不都是全死了吗？死的好啊！赚了那么多的黑心钱，又不行善积德，能有几个人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呢？”

说罢，俊脸一寒，把泡好的茶，全部倒掉。

当众翻脸，亮明态度，接下来，就是要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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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行等等诸人一听，倒是觉得石天雨提出来的让殷商公子都到各县县衙充当典史此事还有些奔头，又看到石天雨满脸杀气，均是不寒而颤，个个冷汗直冒，浑身哆嗦，都想站起身来，都站不起身来。严林石更是吓得坐倒在地上。

也均是心想：不管自己身家多富，终究不如当官的威风。

这姓石的手段狠辣，现有又有吕源这层关系，提谁谁升，压谁谁倒。

不如，让爱子跟着姓石的，将来也能弄个县令来当当？

想想那个卓越，由谷香县一路跟着石天雨到涪城，既升职又赚了不少的银子。

诶，姓石的说新建三座监狱，我等一家老少上百口人，岂不都是要进去？

然后在监狱里撞墙自尽？又变成了另外一个韩进？另外一个王才？

诶，算了，还是花钱保命吧！

不然，肯定会和那些假乞丐一样，变成一堆堆骨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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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更会演戏，严林石即刻就换成喜洋洋的脸色，艰难的伸手，抓着椅子的扶手，艰难的爬起身来，主动坐下来，笑道：“呵呵，石大人，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小民愿意领头认捐。”

石天雨已经不再客气，冷冷的指名道姓的说道：“严林石，本官让你们出了力，也会让九千岁记得你们的，本官决定在每座千岁祠前立一座碑，刻上你们的芳名录，到时候千岁祠竣工，川中三司和朝廷大员前来观礼，自然会替诸位掌柜宣扬，到时候，诸位掌柜的公子的升迁可以说根本无需依赖本官了。懂吗？回家之后，要多读书，不要整天纸醉金迷。”

虽然语气冰冷，但是，也把这些殷商的爱子的以后的美好前途都描绘了一遍，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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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林石抢先答道：“好，石大人，你对小民这么好，小民自当感激，小民认捐五万两银子。”

生怕各个县衙的典史这种好位置都被别人抢去了。

石天雨没有吭声，没有表态，仍然是板着脸。

知道这些奸商是给脸不要脸的，就不给他们面子了。

心想：石某乃是堂堂的从二品官员，龙庭大将军，锦衣卫指挥同知，涪城知府，要你几万两银子干什么？能办成什么事情？哼！当石某是丐帮弟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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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林石举起衣袖，抹抹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