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押镖,暗地里谋财害命,乃是锦衣卫通缉的重要案犯,必须尽快处于极刑,否则,昆阳州衙无以平息民愤。”
何宝富频频点头,此时岂敢不听石天雨之言?
而且,现在也很尿急。
但是,双腿无法动弹,想走也走不了。
心里更期盼能快速断案,把事情尽快的了解。
然后,去尿尿,不然,就要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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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于是,何宝富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即刻开堂审案,并开门见山,张口就给何在仁之案定性,大声喝道:“何在仁,你勾结路北雄,劫持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一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路北雄也已经签字画押,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给何在仁的父母妻儿,全上烙铁!”
随即喝令对何在仁一家老少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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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在仁顿时老泪纵横,平素和何宝富的关系多铁啊!给何宝富送了多少不义之财啊!但是,今晚这是怎么啦?
就算何某历来为富不仁,谋财害命,但是,你何宝富答应过何某的,要永远保何某一生平安的。收钱的时候,你何宝富怎么不手软呢?
咦,何某现在是在做梦吗?
这是梦境吗?
何在仁真的也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家老少被威胁,便也只好乖乖认供了,当堂就在何四海给他编好的写好的供词上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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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宝富随即喝令将何在仁全家打入地牢,又命人堵上何在仁的嘴,将何在仁押出去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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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顿时满堂哭声,何家老少哭的一塌糊涂。
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风顿时又是一阵目瞪口呆,傻了一般似的,均自心道:世上哪有这般断案的?这何宝富真不是东西!唉,幸好,被斩首示众的也是坏人。
要是好人如此被折腾,被斩首,那就实在是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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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何在仁和十八名镖师的人头,便被刀斧手提着进来,均是血淋淋的,甚是可怕。
有的死后还没有瞑目,瞪圆了眼珠,真不明白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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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朵纵然是江湖中人,也忍不住伸手掩脸。
何宝富挥挥手。
一帮衙役便拎着这些人头,出去悬挂在城门上了。
公堂上,血迹斑斑,血红的脚印也很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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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宝富侧头对石天雨说道:“石大人,可以了吗?本官尿急啊!快忍不住了。”
石天雨笑了笑,朝何宝富眨眨眼睛,说道:“何大人,你得让人去请郎中,把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的内伤治好,把他们安置好,还得派人去联络他们的家人,早点来接他们回家。另外,你还要派人去请兵,保护好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的安全。最重要的是,得把金滇镖局查抄的财产,返还一半给云龙帮的弟子啊!现在,云龙帮弟子万余人没有饭吃,没有钱用,会乱的,对昆阳州的治安不好。”
一边答话,一边不停地朝何宝富笑呀笑,眼睛也不停地眨呀眨,使用“移魂大法”,好让何宝富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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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宝富虽然会武功,但是,功力不是特别深厚,刚才又被石天雨吸走了部分功力,此时实在受不了石天雨的“移魂大法”了。
于是,何宝富频频点头,吼道:“来人,请郎中,把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的内伤治好,把他们安置好,派人去联络他们的家人,早点来接他们回家。另外,还要派人去请兵,保护好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的安全。现在,把查抄的金滇镖局的财产,返还一半给云龙帮,这些财产原本就是云龙帮的,是给金滇镖局谋夺去的。我们做人,得有情有义,得给云龙帮的弟兄们一碗饭吃,维护好昆阳州的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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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数名候命的捕快,均是躬身应令而去。
不一会,守在府外的将士们,一涌而入,抬走了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和他们的大弟子,安置到了州衙斜对面的江景客栈去了。
何宝富吼了几句,尿又急,忍不住又说道:“石大人,可以了吗?本官尿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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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一笑,用脚踢踢何宝富的“足三里”和“风市”两个穴道。何宝富的身子登时蠕动了一下,便双手趴在案桌上,借力撑起身子,转身离去,但是,双腿麻的太久,刚刚转身,刚刚迈开脚步,便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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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何宝富惨叫一声,左肩着地摔疼了。
几名刀斧手赶紧过来,扶起了何宝富。
何宝富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就尿裤子了。
石天雨赶紧俯身,伸手去扶何宝富,笑道:“何大人,你尿裤子了。唉,你都快五十岁了,还尿裤子。好啦,快去换裤子吧,早点歇着。不过,你得授权予我,有些事情,我得替你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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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公堂上,在场之人,全都忍俊不禁,都大笑起来。
何宝富脸红耳赤,讪讪地说道:“你们都听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