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缴给户部,府衙金库确实没有银子了。
这就得做假账,而且就要看石天雨如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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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肯定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就和田尔耕等人在斗了,还不了解田尔耕等人吗?
所以,石天雨交办王朝和刘丛之后,便独自来到内堂,抬起左手中指,探手从系统空间里拽下一箱金砖。一箱金砖共八块,不多。
待会只送给田尔耕和许显纯四个头领。
其他随行人员,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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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打开箱盖,又将府衙的账本放在这箱金砖上。
不一会,田尔耕、许显纯等人走进内堂。
石天雨恭谦的抱拳拱手与田尔耕等人相见,又给田尔耕、许显纯等四人每人塞两块金砖,再让田尔耕等人查看账本。
一共花费八块金砖。
田尔耕等人哈哈大笑,随便翻看账本一下,便含笑告辞,押解二十万两银子回京都交差。
此事也就此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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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雨丝颇让人心烦。
巡抚府里,虽然小鸟欢歌,枝条舒展,嫩芽泛绿,但吕源的心头却复杂如波澜起伏的大海。
朝廷正直大员狠参吕源一本,让吕源的地位摇摇欲坠的的风波尚未平释,涪城辖区的三座千岁祠又遭到武林中人袭击的消息传来了。
这个春天不仅没有诗意和前方,反而让吕源坐立不安。
再也没有了刚刚荣升巡抚时的那种喜悦。
吕源冒雨走在庭院里,焦燥不安,背手踱步,低头苦思,不知所措。
任凭家人劝阻,也不肯回客厅里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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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消息传到了戴府。
戴如意闻讯之后,芳心好疼。
伸手轻抚自己的肚子,心里暗道:石相公,你可千万别有事啊!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你真的别有什么意外啊!不然,咱们俩的孩子会没有父亲的。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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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似娟丝,又轻又细,好像是湿漉漉的烟雾。
戴如意站立在房中,透着窗口,真的是为石天雨忧心如焚。
心道:吕源不是武功盖世吗?为何不去涪城助我家石相公一臂之力呢?
吕源和我爹转任地方官员前,不是也有很多江湖朋友吗?为何不邀请这些江湖朋友到涪城去助助我家石相公呢?凭什么每当面对生死之事之时,就让我家石相公一人承担?凭什么论功行赏的时候,吕源和我爹得到的好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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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大人,如果姓石的小狗崽死了,到时候,下官们联名向吕大人、向吏部推荐您兼任涪城知府。”客厅里,向来香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就如同以前在涪城时一样,向来香现在天天晚上都到戴府里来,天天晚上和戴坤研究如何弄死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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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优龙也来到了成都,来看望戴坤和向来香,当然主要是来告状的,是想要为白优惠翻案的,是想要置石天雨于死地的。
此时,白优龙跟着向来香来到戴府,闲聊一会,便说道:“下官一直都想着戴大人肯定会有那么一天回涪城兼任知府的,哈哈!姓石的那狗崽有福接任涪城知府却无命消受。就要让那些江湖中人整死姓石的那狗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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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宝川大吼大叫的说道:“石天雨那小杂碎实在太血腥了,现在上天开始报应他了。哼!什么铁腕知府,江湖中人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趁赴成都举报石天雨的机会,来到戴府,破口咒骂石天雨不得好死。
走到室外偷看的戴如意,但听此言,忍不住也在心里暗骂卢宝川等人:“这帮狗娘养的下贱东西!走着瞧,哼!”
真想推门而入,一剑宰了向来香,一脚踢死卢宝川,一掌打折白优龙的脖子,实在太气愤了。
也就在此时,戴如意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条妙计,心道:哦,有了,我以探望江川县令吕初生为名,不就可以去涪城和石郎在一起了吗?
哦,不行,我的肚子大了。
刹那间,戴如意的眼神又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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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在春雨中舒展着枝叶。
布司府里。
马致富和高迎强等人也没有闲着,总想捕捉着石天雨的有关消息,石天雨的有关蛛丝马迹,和有关整死石天雨的罪证。
此时,马致富哈哈大笑的说道:“好,路风,你马上带上一万两银票,乔扮一下,赴西北熊家庄庄慰问熊百通、钟万旺、雪铁龙他们,感谢他们为民除害。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是,还有下次。只要不懈的努力,一定是可以砸碎千岁祠的。”
高兴的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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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风躬身应令:“诺!大人!您看,那涪城知府之职?”
心想:这回田某立大功了,戴坤那老不死又在不知不觉中帮了我的大忙,让我弄了一个从四品,也该轮到我暂代涪城知府了吧?
想像着戴坤和石天雨当知府的那种威风,田路风也想去当知府,也想去威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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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富笑道:“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