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如雪如此调侃讥讽,顿时气得七孔生烟。
其鼻子呼呼的气流都刮动了蒙面巾。
不过,他也不吭声,遂手腕一翻,又抓向如雪的肘关节脉门三寸之处,又已经换使“小擒拿手”,如此欺身近战。
如雪冷哼一声:“不玩了!哼!”遂运足功力,使出“如来神掌”之中的一招“山河倒转”。
其功力竟然可以隔山打牛。
刹那间,如雪之掌力竟然圈气晕敌,周边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那人登时感觉狂风疾起,扑面而来,急跃闪避。
如雪纵身扑去,如影随形,左手肘一撞。
那人身子一矮而避开。
如雪又飞起一脚,踢向那人之腰肋,右手同步往下一抓。
那人就地一滚,避开了如雪飞踹而来的一脚,虽然闪避而开,但是,败象已露,而且,败的很狼狈。
如雪的右手又抓到那人的头颈,左掌跟着拍下,膝盖又顶向那人的腹部。
那人跃身起来,无奈的接了如雪一掌。
嘭!又是一声巨响,那人之身躯给如雪神功震的摇摇晃晃,竟然心头大震,差点吐血。
其五脏六腑翻滚起来,气血不畅。
如此,那人不由大惊失色,蓦然明白如雪之功力远胜于自己了,不由暗暗纳闷:怎么这些石夫人武功都如此之强悍呀?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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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人不再与如雪硬碰硬,而是展开身法,与如雪游斗起来。
其施展的竟然是“八卦游身掌”,虚虚实实,似有数十只手掌同时向如雪拍来。
如雪不理敌人之虚实,重复使出“佛顶圣灯”这一招,霎时间,其身形飘渺,灵气非凡,掌法梦幻,虚实难辨,以幻对幻。
接着,如雪又使出“山河倒转”此招,如此圈气晕敌,掌风虎虎,登时就将敌之步法打乱。
接着,如雪“扑腾”一拳,在那人肩膀上重重击了一下。
砰!那人倒跌出一丈开外,竟然爬不起身来,浑身酸软,浑身无力,骨头似要碎裂一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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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收手,又娇笑道:“虽然你想袭击我等,但念你有几分功力,饶你一命罢了。”
那人又气又怒,却又很无奈,确实不是如雪的对手。
但是,又爬不起身来,也只能趴在地上,独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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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蓁蓁在与另一个蒙面人厮杀之中,也已经稍占上风。
那人握刀格挑拦撩,刀风呼呼,却已经转为守势。
沈蓁蓁舞剑抹扫挑横,剑气如虹,招式颇辣,开始转入着着反攻阶段。接着,沈蓁蓁一连几招“风高浪急”、“惊涛骇浪”、“浪遏飞舟”使出,杀得那名蒙面人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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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公孙仁飞身而来,扶起那名精光闪闪的蒙面汉子。
并且,激动的大喊一声:“六福哥,真的是你吗?真是你吗?”
蒙面人忽然泪水夺眶而出,扯下蒙面巾,侧身扬手指了指石天雨,哽咽的说道:“公孙兄弟,他是少总舵主吗?快告诉我!为了寻找少总舵主下落,金某可是至今未娶妻生子啊!呜!”
瞬间又激动的哭出声来,又一把抱住了公孙仁。
此人年约四旬有余,身材魁梧,四方脸,满脸胡子,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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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及其诸位夫人皆是暗暗赞道:此人真是一员虎将啊!
而就此瞬间,石天雨定眼一看,确认了那个汉子究竟是何人了。
于是,石天雨不由惊叫出声:“福禄寿?你是平亭县鬼王谷白马寨的福禄寿?哦,不对!你是明教江南分舵的金六福!大侠,你真是金六福吗?我找你很久了!”
刹那间,石天雨也是激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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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仁已经与金六福分别二十多年,追踪金六福多时。
此时,公孙仁抱紧金六福,泣声说道:“大哥,想死小弟了!呜!”
两人激动的紧紧相拥,齐声大哭起来,都无暇顾及石天雨的问话了。
另一名蒙面人确实打不过沈蓁蓁,由胜而败,急跃而开,又就地打滚,如此才避开沈蓁蓁一记杀招。他跃身而起,收刀入鞘,又跪在石天雨面前,大声说道:“不错!石王爷,小人正是平亭县白马族的乐山!你刚才所问的人,正是小人的师父金六福,在小人的部族里,师父化名福禄寿。”
沈蓁蓁收剑入鞘,骂道:“你小子打不过我,就认亲了?我呸!真是奸滑之徒,卑鄙无耻。”
真是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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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扶起乐山,对乐山说道:“乐山你这小子,现在还有没有欺负你们那里的老百姓?”
乐山笑道:“谈不上欺负,但是,不缴粮的,不纳税的人,老子肯定会揍死他们。棍棒之下出孝子,有些人,不打就是不行。”
石天雨哈哈一笑,说道:“你那边是深山老林,也只能这样了。”
说罢,便从耳朵里取出金箍棒,将银针般大小的金箍棒展开,瞬间宛若一根柱子,延伸入系统空间里,又“天遁传音”知会刘安儿,让刘安儿领着百合儿、德珠儿、安大娘、刘文静以及百合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