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妻子死了心。”
堂下堂外又哗然起来。
无毒不丈夫!
陈乃发够毒,儿子还没死,就不想医治了。
若不是这场车祸,谁又能知道沈陈两家的男主子,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渣渣呢?
……
被传唤,蒋香慧握紧拳头不让自己颤抖,她不是奴仆,不是蒋嬷嬷,是这一府人的主子,是酒楼的老板。
“堂下何人?”
知县的惊堂木一出,蒋香慧被吓成了结巴,
“大,大,大人,老,老,老妇是罗镇吴家吴有才休弃的糟糠之妻蒋香慧。”
知县“……”
吴有才?谁呀?怎么有些耳熟?
旁边师爷给了提示,“前不久,一个叫吴坤的男子,状告母亲偷窃了家中所有财务的案件。”
哦?原来这位就是被婆家欺瞒哄骗了三十多年的无知妇人?
知县仔细打量着蒋香慧,瞧着也不像愚蠢之人呀!
“蒋香慧,你可知本县宣你来做甚?”
“知。”
蒋香慧低垂着脑袋,“因为夫人的神药。
大人,那真不是神药,是烈药,是退热的烈药。
当初夫人所救的父子也在,您问问他们父子,是不是很久很久才缓过来?
夫人给奴仆吃的都是半细半粗的粮,甚至叫老妇给那对父子煮鸡蛋,用了烈药的身子骨,是要养很久的呀!
救人,怎么还救出事儿来了?这以后,谁还敢救人?谁还敢呐!”
蒋香慧趴在地上呜呜哭泣起来,若知道会惹事,她就不让侄孙女救柳达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