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

看到江晓枫出现在片场，徐克才久违的露出微笑，和江晓枫客套几句，然后又重新投入到最后一场戏的拍摄之中。

这世上还会有哪个女人能让徐克也产生压迫感？除了施南生，江晓枫想不出第二个。

江晓枫接着又问:“最理想的爱情是怎样的？”

躺在床上，巩立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突然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其实范兵兵挺喜欢你的？”

不是么？他昂着头，银发斑驳，瘦，却硬朗，雪茄的烟雾后面目光鹰一样扫过来，不怒自威。

不过，因为巩立的戏份快要杀青，即将离开剧组了，江晓枫和巩立都对彼此有着难舍的离愁别绪。

巩立也觉得有理，好奇地问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她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

不等江晓回答，巩立接着又问:“老实交代，你和范兵兵到底什么关系？”

徐克酒过三巡，又点起了雪茄，还给江晓枫递了一支。

听到江晓枫的话后，巩立也没多做纠缠，识趣地点了点头:“好，不说她了。”

另一边的徐克，形销骨立，森森然一身黑衣，远远的，从一片狼藉的“唐宫”正殿中慢慢清晰的浮出。

“我讨厌罗嗦的女性。”徐克毫不犹豫地说。

“像林青霞、张曼玉这样，诚实，自然，不做作，有自己的性格。”——好像都是大女人系列，江晓枫和她俩都没合作过。

“丫环”、“太监”们在朱漆大门旁分着盒饭。

“可是女人相处久了好像都免不了罗嗦啊。”抗议之后，江晓枫继续问：“抛开演技不说，私下最欣赏的女演员是谁？”

…（番外）…

因为时候不早了，江晓枫也让酒店备了几桌酒菜，犒赏全体主创认为。作为这部戏的杀青宴。

所以，在片场的时候，大部分工作人员都不会称呼徐克为“导演”，而是跟着香江的工作人员称呼他为“老爷”，只有江晓枫、巩立等人才称呼他为导演。

因为要保护嗓子的缘故，江晓枫已经很久没抽烟了，但雪茄的话，偶尔也会抽个一两支。

“做不到。”

“那你有遇到过吗？”

徐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