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伺候。
舒爽无比,惬意之极。
“学弟,炕烧好了,被子也铺好了,你睡东房,我和秀娟睡西房”
胡秀娟刚帮贾卫东洗好脚,用毛巾擦干水珠,套上鞋子,杜新雅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啊,学姐,我一个人睡啊?”贾卫东坐在桌子边没动弹。
“你不一个人睡还想咋的?”杜新雅笑着反问道。
“学姐,你们不和我一起睡一个炕吗?我一个人睡多冷啊!”贾卫东装起了可怜。
“想什么呢?学弟,老老实实的睡觉,不准有花花肠子!嘻!嘻!”杜新雅给了贾卫东一个大大的白眼,拉着胡秀娟去了西房。
“唉!好吧”贾卫东回了东房,脱了衣服,爬上炕后钻进了被窝。
一股好闻的女儿香味,瞬间钻进贾卫东的鼻孔。
贾卫东拉着被子,放在鼻子上猛吸一口“好香!嗯,这是娟儿学姐的被子”
至于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怎么选择,贾卫东自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意念一动,胡秀娟和杜新雅俩人的情况尽收眼底。
此刻,俩人已经洗漱好,衣服也脱了,正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
“嗯?房门居然虚掩着,这是谁的手笔?”
贾卫东下炕,径直推开西房虚掩着的房门,如入无人之境。
走到炕边,掀开被角。弯腰捞起外边的一个,扛在肩膀上就走,活脱脱一个加勒比海盗。
“呀,学弟,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胡秀娟惊呼,小手无助的捶打着贾卫东的后背。
“咯!咯!咯!”睡在炕里的杜新雅,捂嘴咯咯笑着,脸上的表情带着计谋得逞的味道。
进了东房。
胡秀娟早已经不再挣扎。
贾卫东把胡秀娟放在炕上后,胡秀娟自己就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含情脉脉的看着贾卫东,柔声催促道:“学弟,外面冷,别冻坏了,快进被窝!”
贾卫东钻进被窝,刚一揽住胡秀娟盈盈一握的细腰,胡秀娟就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睛微闭,有些微凉的嘴唇也主动的送了过来。
一副任君采拮,予取予求的样子。
贾卫东心中火热,对着樱桃小嘴就亲了下去,
没一会儿,胡秀娟就呼吸急促,吐气如兰.
西房间。
女人都是好奇心重的生物,杜新雅这样的都不例外。
杜新雅躺在被窝里,竖着耳朵倾听着。
可是外面的寒风呼啸,风声很大,盖住了东房间的动静,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心如猫抓。
正想着是不是披了衣服去东房门口听听呢,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呼声从东房传来,紧接着又陷入了沉静。
“啊,秀娟,她怎么了这是?出事了?”
心中惊疑的杜新雅继续侧耳细听,可是东房间再也没有传来一点动静,除了外面的风声,屋子里静的可怕。
杜新雅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好,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杜新雅衣服都没顾得上披一件,跳下炕就往东房间跑。
“怎么了?怎么了?秀娟,学弟,你们怎么了?”
杜新雅推开东房间的门就冲了进去,边往里面走,边不停的问着,一直走到了到炕边。
“雅儿学姐,过来吧你”
靠在床头捂着肩膀的贾卫东,伸手抓住杜新雅的手,轻轻一拉,杜新雅就倒进了贾卫东的怀里。
“呀,学弟,你、秀娟她怎么了?”
杜新雅被贾卫东拉进被窝后,见胡秀娟躺在身边一动不动的,担心的问道。
“娟儿学姐没事儿,她只是昏睡过去了”贾卫东毫不在意的说道。什么事经历多了,就一点也不担心了。
“哦,秀娟真没事啊”杜新雅竟然把手伸到胡秀娟的鼻子前,感觉了一下呼吸后,才松了一口气。
贾卫东对着杜新雅的娇臀就是“啪”的一巴掌:“咋的,学弟的话你还不相信啊?”
“呀,学弟,你、你.,唔、呜、呜”杜新雅娇呼出声,可很快又被贾卫东堵住了小嘴。
杜新雅如莲藕般的手臂很快就勾住了贾卫东的脖子,仍然有些生涩、笨拙,却又不失热情的回应着贾卫东。
慢慢的,杜新雅的心开始怦怦乱跳,呼吸加快,吐气如兰,瘫软在贾卫东的怀里。
“新雅学姐,咬着”贾卫东拿出一个手帕,塞进了杜新雅的嘴里。
“噢,呜、呜”杜新雅不明所以,顺从的咬着手帕。
刚才疏忽了,没有准备,当剧痛袭来的时候,胡秀娟仰头一口咬在了贾卫东的肩上,浑身一阵颤粟后晕了过去,疼得贾卫东好一阵龇牙咧嘴的。
这要是再被杜新雅咬到相同的地方,那自己肩膀上的这块肉就遭殃了。
几分钟后,贾卫东拿出一包华子,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火柴划亮了有些暗淡的房间。
杜新雅比胡秀娟也好不到哪儿去,当剧痛袭来,杜新雅一样昂起了头要咬贾卫东,幸好有手帕咬在嘴里,但是蹭在被胡秀娟咬过的地方,还是有些生疼。
郁闷的靠在床头,一手捂着肩膀,抽着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支事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