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
“你们就这么呆了一整晚,什么也没干?”
姜云舟正色道:
“鲁先生这就有点龌龊了,我等文人风骨去那里岂是为了那一尺温存?我们追求的是对月饮酒填词作赋的雅事。再说这和本案有关系吗?”
小白芷有点好奇的回头悄声道:
“小姐,什么叫‘一尺温存’?”
沈卿如轻拍了小白芷的脑袋瓜:
“嘘!”
“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听说关于司马易与花魁事情。”
“没有,司马易这个名字我都是才听到的。”
这个问题与线索无关,难道是他们猜测的动机?
难道司马易和月梅有什么事情?然后因为自己和花魁的关系,所以他们才会联系到自己?
鲁雄没再说什么,转头看向陈坤泰点了点头,后者高声道:
“带月梅。”
却见衙役带着手戴细锁的花魁月梅从后堂走出,穿的依旧是服侍自己时的那套衣服,看来她也是被慌慌忙忙带来的。
别看带着枷锁,袅袅身姿走起路来依旧是风摆荷叶雨润芭蕉。
甚至因为手提枷锁面带残妆,看着尤其惹人怜爱。
即便因为立场应该痛恨的武威堂弟子看着也不由得心生怜意多看几眼,毕竟这要是在红袖阁,想要看见可是得花不少银子的。
月梅来到大堂故作惊讶行礼道:
“小女子月梅叩见诸位大人。”
“月梅,昨夜你身在何处?”
“回禀大人,昨日小女子在雅室陪姜公子共度一宵。”
一听这话,武威堂的人也都面带愤恨的看向姜云舟,仿佛觉得不管这家伙是不是凶手也应该宰了。
姜云舟倒是偷偷松了口气,心说这月梅姑娘还真够意思,这种时候还能冒险帮自己圆谎。
要是她被吓得全交代了自己整夜未归,那自己恐怕难逃诬陷。
“那你和姜云舟共处一室都在干什么?”
“夜深人静,大人说我和姜公子在雅室之中还能干什么?”
“嗯?!”
在场众人同时扭头看向姜云舟,心说你小子守着这么一个美人果然没忍住!
姜云舟也有些吃惊的看向月梅,心说仙人跳也不是这么玩的呀,口供对不上可完了!
好在月梅接着补充道:
“姜公子无非是抱着小女子把酒言欢罢了。”
听到这话大家才都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也都暗暗赞叹姜云舟这都他娘的能忍住。
“你们具体聊了什么?”
“酒后之言小女子记不太清了,不过姜公子好像说过他太累什么的,小女子耐心安抚过。”
后面这半句是月梅自己发挥的,因为听其他姐妹说过,来红袖阁的男子就那么几句话:
什么我好累呀没有人理解我,什么我老婆根本不懂我之类的......
原本这话也没什么,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下面听着的沈卿如却是柳眉微动心有所想:
果然是因为在苍医馆自己给云舟的压力太大,又是振兴苍医馆,又是帮镇宁司查案。
而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和自己说,只能去那种地方稍加宣泄。
应该是怕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所以才故意让甄女侠跟着。
自己回去得想办法好好安慰一下他才行,否则这样心里迟早会压出毛病的。
“月梅,据本官所知,死者司马易两天前曾邀你伺候被拒,当时怒而将一杯酒水泼在你身上,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你是否怀恨在心,为此谋害司马易,或者告知姜云舟,伙同其谋害司马易?”
听到这话,姜云舟稍稍明白些案情了,难怪自己会成为嫌疑人。
在外人看来,是自己的红颜知己被辱,自己确实有酒后怒而杀人的可能。
来的路上月梅就知道会面临这种指控,再度行礼解释道:
“小女卑贱之人,花魁也不过虚名,来此的达官显贵不计其数,欺凌责难都是日常,小女子哪有胆子心怀怨恨?更别提什么挟私报复了。
至于姜公子,大人可以去红袖阁打听一番,我与姜公子也是第三次谋面,时至今日对其真实身份武功底细一概不知,又怎么会伙同姜公子害人?还请大人明查。”
声音哀婉语句恳切,在场之人闻言也无不蹙眉。
再加上在场之人大多都听说过这位花魁是被欺凌扮丑,而后因姜云舟的诗词幸得如今,出于同情心,自然就更相信她的话了。
姜云舟心说平时倒是没发现月梅这么能说会道。
在自己面前都是吞吞吐吐(指的是说话)。
话说回来,自己和人家相处的时间也并不长,不了解倒是也正常。
“姜云舟是否曾跳窗而出?”
“出去过,但只是方便一下,小女子在楼上能看到。”
“那姜云舟是否可能趁你睡着偷偷溜出去杀人?”
“不可能,除了下去方便,小女子彻夜抱着姜公子未眠。”
“为何彻夜不眠?”
“小女子......小女子以为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