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别开这种玩笑啊!”
“谁有心思和你开玩笑!再说刚刚你不是都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吗?”
“我我我......我不是......”
“好在你吃的不错,也不用给你专门准备断头饭了,来人!把他带出去,和其他几人一起!”
“是!”
北镇宁司的差役恶狠狠的将挣扎反抗的楚潭带了出去。
“姜大人!别别别!求你把我送回京吧!或者你给我父亲捎封信也行啊!等两天,就多等两天!”
“带走!”
将之前协助过南巫叛逆且已经审结了的案犯送上囚车,穿过街市送往城外刑场行刑。
一听说是协助叛党的匪徒和马匪,两侧百姓丝毫不吝啬家里的垃圾,软的硬的全往上招呼。
因为承诺了鹰爪帮匪首腾山放过他不曾加入马匪的弟弟,他倒是一脸释然,其他几人沉默不语。
最躁动不安的自然是楚潭,一个劲儿的回头求饶,希望能将他带回上阳城受审,可声音完全淹没在了两侧百姓的叫骂声中。
虽然前面对囚犯们没少扔垃圾,可到了后面姜云舟带着大萨满和晴儿、卿如姐和小白芷骑马走过的时候,两侧百姓都安静了下来,甚至已经有人自觉跪地行礼。
毕竟姜云舟可是切切实实的守得了一方平安,这些城中百姓都已知晓,甚至知晓的版本都不太一样。
看出来这两天北镇宁司的小子们在城中也没少散播姜云舟的事迹。
不过看到姜云舟和大萨满同乘一匹马,还是有人跪地窃窃私语。
众人来到城外,这里已经临时搭建好了处刑台,赵顾北带军前来观刑。
“拜见钦差大人!”
赵顾北率先行礼,其他军士也都随之行礼。
肃州大营的军士们这两天也只是听说,不少人只见过那三名急来急去的仙女医者,却未曾见到派她们来救命的钦差姜云舟。
此时见到难免也都交头接耳。
准备受刑的除了鹰爪帮匪首腾山、肃州华寿阁阁主楚潭、剩下的三人则是南巫叛逆在府衙、军营和城中投入的奸细。
姜云舟作为钦差监斩,被迫营业的大萨满同行。
由项忠将五人罪状一一公布,和那些叛逆不同,这些奸细没有任何审讯的必要。
姜云舟把斩首令牌向下一扔道:
“斩!”
刽子手拔下五人背后的招子,直到最后一刻,楚潭才骂道:
“姜云舟!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趁早把我放了,要不然......”
刽子手也有些犹豫,扭头看向了姜云舟。
“看本官干什么?你们觉得本官会屈从淫威?行刑!”
众刀斧手这才毫不犹豫的一刀刀斩下。
眼见人头落地,跟随着出来观斩的肃州城众百姓也都跟着欢呼雀跃起来,看得出来楚潭在当地名声是相当臭了。
看着下面这动静,赵顾北笑道:
“经此一役,姜大人这在这肃州百姓心中的威望恐怕都快赶上当年的镇魂军元帅姜麟了。”
姜麟?那就是当初北境镇魂军元帅的名字?胡叔曾经的上级?
“赵大哥方便跟我说说这位姜麟元帅的的事情吗?”
仿佛被问到了偶像一般,赵顾北恭敬道:
“姜元帅其实也是我大梁皇族后裔,所训练出来的镇魂军是大梁的利剑,东南驱逐雾海、西南抵挡妖邪、北境对峙军神,可以说是我大梁所有军士的理想。大萨满,北戎肯定也承认,姜元帅是唯一能够抗衡北军神萧龙政的人吧?”
一旁的大萨满点了点头道:
“这倒不假,若不是他,萧龙政当年可能都攻到上阳城下了。”
姜云舟想起胡叔说过的镇魂军全军覆没,随即询问道:
“所以最终镇魂军的全军覆没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大萨满率先解释道:
“这事没人清楚,当年萧龙政说那天夜里远远只看见镇魂军的军营一片火红,等第二天他率军赶到,却发现整个军营已经没有活人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姜云舟还是问了那个问题:
“当年真的不是北戎发动偷袭?”
没等大萨满回复,赵顾北就解释道:
“不可能,且不说如此大胜北戎没有宣传,我们也绝对不相信镇魂军会被突袭的全军覆没。”
大萨满点头道:
“而且本座也可以告诉你,当初其实北军神萧龙政和你们这位姜元帅私人关系还不错,二人曾经多次一同饮酒,这也是后来北戎将萧龙政调离的原因之一。”
“那就有意思了,难道是大梁内的势力?”
赵顾北摇头道:
“姜大人别开玩笑了,大梁内哪有势力能打得过镇魂军,再说姜元帅自己就是镇国七星之一的‘破军’,谁敢动他?”
确实也想不出什么原因,姜云舟叹息凭吊道:
“可惜呀!这么厉害的人镇守边疆英年早逝,立了这么多的功劳没封王还一直戍边。”
赵顾北犹豫道:
“其中确实有些缘故。”
“什么缘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