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又冷然的开口,“我做不来这样的事,你凌家不要脸,我陆家还要脸。” “还有什么要说的?”凌遇深挑起她的下巴,俊脸逼近,“想说的,一次性说完。说完就听我说几句,嗯?” 他一靠近,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水味,便铺天盖地的向她涌来。 强势的侵袭她的嗅觉。 陆眠很少喷香水,哪怕是喷也是喷淡香,而非这一类浓烈留香久的香水。 鼻子一皱,她立即把脸扭到一旁,眉头紧接着也皱了起来,语气难掩愤怒,“你别碰我!” 这是今晚第二次,她对他说这句话。 凌遇深脸色几度变化,最终还是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陆眠第一时间回卧室。 嘭。 门关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凌遇深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双手,倏然攥紧,一拳砸在墙壁上。 把门反锁,陆眠才去浴室洗澡。 躺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门外,静悄悄的。 她自嘲一笑,本来就是她强求来的婚姻,现在发生这一切,也不过是她咎由自取。 当初,得知凌遇深在相亲,有意要从相亲对象里挑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她就受了刺激,主动找他谈结婚的事。 仔细想来,他也不过是被迫无奈。 无奈结婚。 无奈接受她。 接受一个当初甩了他的女人。 辗转反侧,到天亮。 陆眠躺不下去了,起身下床,拢了拢睡袍,往外走。 书房的灯亮着,她脚步一顿,看到了办公桌后,坐在大班椅上抽烟的男人。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那一身。 没有换衣服。 显然也没有洗澡,更没有睡觉。 收回目光,没有丝毫迟疑,陆眠迈步走开。 脚步声跟来,紧密的跟在身后。 陆眠进厨房里倒了一杯冰水,关上冰箱,一转身,便被男人一手撑在冰箱门上,将她囚困在自己怀里。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他身上的香水味,倒是散了干净。 饶是如此,陆眠也不喜欢他靠得这么近,“让开。” 手中的冰水,被抽走。 凌遇深仰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饮而尽。 陆眠:“……” 抢她水,神经病? 杯子被他用力攥在手里,一夜没睡,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凌遇深沉静的望着她,“喝冰水对身体不好。” “关你什么事?” “你例假就这两天,少喝冰的。” 陆眠冷笑,这个时候倒关心起她来了,昨晚抱别的女人,抱得那么顺手,怎么没考虑过事情若是被曝光于众,她的脸面往哪搁? “凌遇深,你这人也挺可笑的。”陆眠在笑,笑意清清冷冷,相较于昨晚的易怒,已经冷静了很多。 他把水喝了,还说两句关心她的话,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揭过去? 还是希望她心软,不提这件事? “哪里可笑?”他问。 陆眠抬手,慵懒地拨弄一下头发,她还没有洗漱,头发也没打理,稍显凌乱,她一点点的拨弄着,“明知道离婚才是我们的归宿,却在这个时候还在假惺惺的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