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慕少言面无表情,“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她越是不想说,他越是要逼她,忍无可忍,稚宁仰起头,“我来例假了,裤子都是血。满意了?” 愣怔片刻,慕少言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罕见的淡粉,他侧开头,一手虚握成拳,抵在鼻尖处,轻咳一声。 “我让张嫂上来。” 他转身走到床头柜上,按了内线,吩咐了两句。 张嫂很快就上来,并且带来了卫生棉,虽然少爷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稚宁来例假了,她就已经明白该怎么做。 主卧里并没有准备卫生棉,这是她的疏忽。 张嫂一来,稚宁感觉自己窘迫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接过卫生棉,火速跑进浴室。 嘭的一声。 门关上。 张嫂正准备退出去,就被慕少言叫住了。 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张嫂停下脚步,询问:“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有痛经的毛病。你看着给她准备一点什么热汤之类的。” 指腹按着额角,他还是不放心,又叮嘱:“再让医生开点药,副作用小一些的,如果实在痛得厉害,就让她吃药。” 张嫂一一记下,“好的,少爷。” 稚宁出来后,慕少言已经不在卧室。 她松了一口气,避免了尴尬,小腹处的胀痛,时隐时现,她觉得自己还是再躺一会儿吧。 躺下没多久,张嫂便敲门进来了。 “稚宁小姐,给你煮了生姜红糖水,你趁热喝吧。” 稚宁坐起身,感动不已,“谢谢张嫂。” “谢什么,这是我分内的工作。再说了,这是少爷吩咐的,要谢啊,就谢谢少爷吧。” 是他吩咐的么? 稚宁心情有些复杂,他还记得她有痛经的毛病么? 心头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早餐也是张嫂端进卧室给她的,简单吃了一点,稚宁又躺下了。 到了中午,她实在撑不住,痛得脸色发白,下楼找张嫂。 “张嫂。” 她虚弱的声音响起,张嫂吓了一跳,“稚宁小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几乎没有血色了。 唇瓣也被她咬得泛白。 稚宁扶着楼梯扶手,脸上有痛苦的神色,“张嫂,有药吗?” “有的,你稍等,先到沙发坐一下,我去给你拿药。” 张嫂扶着她到沙发坐下,又转身去拿药,很快,她便端着一杯温水和药过来。 “水温正合适,药在这,吃一粒就好。” 稚宁没有说话,接过水和药便把药咽下去。 吃了药,她心事重重地窝在沙发上,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一次来例假,距离现在还不到一个月。 现在又来了…… 难道,身体出了问题么? 难得的,晚上八点不到,慕少言就回来了。 得知她还在卧室躺着,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交给一旁的佣人,就上楼。 脚步声在靠近,稚宁缓缓睁开眼。 便对上了他关切的目光。 “好些了么?” 手落在她脸上,轻抚着,此刻的他,眉宇间流露出的温柔,让她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