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有要求?” 慕少言揽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下巴抵在她颈窝,嗓音含笑,“在我努力的时候,你不许接受别人的追求,除非我出局,否则,你不许跟别的异性以交朋友为幌子实则相亲的接触。” 稚宁听完之后,并没有急着马上回答他,而是一手托着下巴,做思考状。 她这幅故作深沉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孩子偏要装成熟,可爱到了极点。 忍不住,伸手捏捏她软绵绵的脸蛋。 稚宁弯唇一笑,抬起眼帘,忽闪忽闪的眼眸,水灵灵的望着他,一眼望进他心底去。 “你这么说,那我岂不是应该早早把你淘汰出局了,才有机会接触其他优秀的异性?” “你敢!”慕少言说得气急败坏,轻轻捏她脸蛋的手,也一瞬间用力,“你敢淘汰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喂,不带威胁人的!” “不威胁也可以,不许淘汰我。” “过分了啊,哪有像你这样追人的?” 慕少言改为捧住她的脸蛋,亲昵地低下头来,跟她额头相抵,“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才显得特别,不是么?” “歪理。” 靠得太近,说话时他的气息,都喷洒到了脸上来,稚宁感觉脸又不争气的发烫了。 想避开他,脑袋刚动一下,就被他用手扣住后脑勺。 “一会要休息了?” “嗯,好困。” “那……”尾音拉长,他眼眸瞬间亮如星辰,“要一个晚安吻,不过分吧?” “什么?”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 恍恍惚惚回到卧室。 唇上依稀还残留他的温度。 稚宁躺在床上,捏紧了被子,想到他刚才的强势,心悸了。 …… 翌日。 清晨。 稚宁刚起床,就遇到了要去健身室健身的顾权,她打了个哈欠,“二哥,早。” “早,去健身么?” 稚宁连忙摆摆手,“不了不了,你自己去吧。” “懒虫。” 刚走出去的顾权,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看着她,脸色有些复杂。 “怎么了?”稚宁捧着一杯牛奶,在喝着,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连忙放下牛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昨晚没走?” 顾权口中的他,稚宁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没走么? 怎么可能。 “走了呀。”只不过,他说要看着她进家门,他才走。 她直接就回卧室了,也没仔细去看他究竟走了还是没走。 不过,二哥这么问,难道他看到慕少言了? “人还在门口,你去看看吧。” 稚宁搁下牛奶,忙不迭地跑出去。 叩叩叩。 车窗被人敲响。 靠在椅背上睡觉的慕少言,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看到了车窗外,气呼呼的稚宁。 她单手叉腰,一手在用力敲着车窗,气鼓鼓的样子,又可爱,又好笑。 慕少言揉了揉额角,降下车窗,薄唇勾起笑意,“早。” “你昨晚没回去?” 稚宁的目光,犹如X光一样,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确认他身上还是昨晚那套衣服后,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