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我记得你很喜欢指挥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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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杨嘉彧问道。他可从来没有直接说过这种事吧！

“因为指挥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样子吧。”柳若烟说道。

“嗯？”杨嘉彧有些惊讶柳若烟竟然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

不过还没等到他发问，柳若烟就先打断了：“所以你怎么就这样平和地把指挥权交给了谢队？”

“让他指挥一下也未尝不可。”杨嘉彧说道，“因为谢涯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指挥的感觉了吧。而且就像你说的，他也喜欢指挥啊。不得不说，我和他还蛮像的。只是我是离开，他是退役，总体来说，没什么本质差别。”

“像吗？”柳若烟反问道。

“什么？”

柳若烟忽然道：“我倒觉得，你不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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