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您不必与晚辈如此客气,有什么事尽可直言无妨。只要是在晚辈能力所及的范围之内,我定然全力以赴。”
顾正岩目光诚挚而炽热,紧紧地盯着沈愈,好似在看一块璞玉,“我有意在顾氏集团公司内部专门设立一个咨询顾问的职位,此职位的职责范畴绝非仅仅局限于顾家族人家宅的风水布局。
“它涵盖了家族企业在选址布局方面的风水考量,以及家族成员在面临各类重大决策时,从风水玄学层面所进行的综合权衡等诸多方面。
“比如新工厂的兴建选址,商业门脸的落址开张,都需要从风水玄学的独特视角进行深入细致的分析研判。
“此外,家族成员在面临各类重大决策时,无论是商业合作,还是过十亿元的投资,都需要听从这个咨询顾问的建议,以确保家族的每一步行动都能巧妙地顺应风水运势,精准地趋利避害。
“小沈,你无需像寻常雇员那般刻板地按时前来公司报到点卯,只需在我顾家有所需求之时,你能慷慨地不吝援手,如此便足矣。”
沈愈听闻顾正岩的这一番话,身形不禁微微一滞,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然而仅仅刹那间,便恢复了平日的从容与淡定。
他心中暗自思忖,“好么,老顾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想来是顾家这段时间在风水之事上遭受的困扰,才致使顾正岩如今这般谨小慎微,对风水之事过于期望。
想到这里,沈愈轻咳一声,神色凝重而诚恳,“顾先生,诚如晚辈刚才讲的那些,在风水之道里,人理应去积极主动地影响风水,使其为我所用,而切不可本末倒置,让风水肆意左右人的意志与行动。
“对于风水之事,适度的信任就可,万不可陷入盲目迷信。
“理性客观的去看待,将其视为一种辅助,而非视作主宰命运的绝对力量。
“唯有如此,方能在遵循风水之道的同时,亦不失去自己的判断。”
顾正岩摆摆手,“小沈你听我把话讲完,薪酬待遇方面,我每年给予你两千万的基础薪水。
“这些钱只是基础部分,算是我顾家对你专业能力的认可与尊重。
“之后每当你成功地帮我顾家妥善解决一个风水领域的棘手难题后,还会有与该难题的复杂程度及重要性相对应的丰厚‘咨询费’与辛苦费’,作为额外酬谢。
“若是遇到极为重大且错综复杂的风水问题,例如关乎家族企业生死存亡的风水困局破解,那所给予的报酬定将是无比的丰厚可观。
“小沈,我由衷地期望你不要推辞,能够接受老夫的这次邀请!”
沈愈听闻,心中毫无犹豫的念头,亦不存在丝毫贪念,当下便打算直接予以拒绝。
他本就不缺这份意外之财,亦无意去挣这份充满变数的酬劳。
在沈愈看来,风水之事玄之又玄,往往是尽人事而听天命,并非人力所能绝对掌控,其中存在诸多未知因素,谁都难以预料会在哪一次出现差池与纰漏。
原本不错的关系,极有可能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而致使情分全然消散,甚至演变成敌对仇视的局面。
这与今天的情形截然不同,今日之事乃是出于对方的恳切请求,自己纯粹出于义务帮忙。
若能成功解决,自是一份情分;若未能达成,对方亦无法苛责于他。
然而,一旦涉及到金钱交易,整个事情的性质便全然改变。
综合来说,这份钱并非轻易能够挣得,其中潜藏着极大的风险。
正想拒绝顾正岩,好巧不巧的传来一阵电动大门开启的杂音。
应该是廖万三等人带着二郎真君搜山降魔造像回来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车灯如利剑般划破黑暗,朝着别墅疾驰而来,由远及近的引擎轰鸣声,恰好在此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由远及近,直至在别墅前戛然而止。
“请二郎真君造像!”下车后,廖万三高声唱了个喏,声音中透着一丝庄重与肃穆。
随后,两个顾家的护院抬着一尊被巨大的红绸布盖着的神仙像,缓缓走下了车。
俩护院的脸色略显苍白,脚步也略显虚浮,好似有些畏惧二郎真君的威严,走起路来双腿竟有些微微发颤。
见此情形,沈愈与廖万三急忙快步上前,稳稳地接了过来。
造像入手极为沉重,粗略估量,怕不是得有两百多斤重量。
自然,这并非是两百多斤纯金所铸就。
毕竟古代炼金技术相对有限,并不发达,要打造如此沉重的纯金造像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这沉甸甸的分量,主要源自造像大多都会配备的底座。
其底座乃是由蓝田玉以及一些其它石材精心雕琢而成,仅这些底座的重量,估计占据了整体重量的四分之三还要多。
沈愈双手刚刚触碰到造像的刹那,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个念头。
“咦?这位廖前辈可能看起来远远不是表面所呈现出的那般好似个垂暮老者啊!”
沈愈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廖万三身上,心中满是诧异与疑惑。
这位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