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产生争执,甚至还因为她的大小姐脾气不想搭理她。
可正是这种真实而自然的相处模式,让顾心怡深深着迷,难以忘怀。
可惜,沈愈在内心深处就是当她是一个普通的邻家姐姐。
沾亲带故的那种。
并没有男女方面的意思。
这让顾心怡委实有些懊恼。
笃、笃、笃!
房门被轻轻叩响,清脆而有节奏。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顾心怡上前打开门,一个全身身着黑衣的顾家女护院仿若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她先是面色冷峻的朝顾心怡问了声好,然后没有多余的寒暄与废话,直接将沈愈如何为顾正岩解决宅子风水难题的细节,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
顾心怡站在一旁,神情专注地聆听着,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似乎对沈愈的解决方案极为满意。
“心怡姐,都说风水玄学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你又不是内行,能听懂?”李晴儿看着顾心怡那副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小声调侃一句,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好奇。
因为顾心怡对一些明显是风水方面的词汇很了解,比如五行之气,又比如纯金造像,还有奇门遁甲等等。
顾心怡听闻,露出一抹小女人特有的娇俏神态,嗔怪道:“谁说你表姐我是外行的?”
说罢,她莲步轻移,走到书桌旁,拿起一张纸条,转身递给李晴儿,“傻丫头,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李晴儿接过纸条,只见纸条上用极为娟秀的楷体字写着:“白虎回望无虑,元凶为木,金气弱,五行乱,主大凶。”
字迹犹如出自书法大家之手,笔画工整,结构匀称,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深意,与风水玄学的那种神秘感极为搭配。
李晴儿怔了怔,然后猛的扭头看向顾心怡,“这怎么与启南说的如出一辙??”
顾心怡又道:“晴儿你再仔细瞧瞧,这上面的字迹是谁的?”
李晴儿几乎不假思索的回道:“这字迹我认得,娟秀中透着一股灵动之气,除了心怡姐外,还能有谁?
“不是吧心怡姐,你也懂风水?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
顾心怡款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白皙如玉的左手拿起一个精致的牛角梳,轻轻将披在肩头如黑色绸缎般的青丝梳理整齐,然后熟练地扎了一个利落的马尾辫。
她一边整理头发,一边缓缓道:“不仅仅是懂,我在风水玄学上可是达到了登堂入室的程度。
“算起来,我与沈愈还是师出同门呢。所学的东西大致相同,只是在一些细节与涉猎面上略有差异罢了。”
说到此处,她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只是我老豆也好,二叔也好,三叔四叔也好,他们全都不相信我在风水方面的能力。
“他们总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对于风水这种深奥玄秘的学问不过是一时兴起,闹着玩玩而已。”
这时的李晴儿彻底来了兴趣,“我的好表姐,你什么时候跟启南师出同门的?要知道启南可是家学渊源,一身本事都是沈爷爷传他的!
“不对!
“还有青牛观藏书阁中不外传的一些藏书。
“小时候启南偷偷带我去过,我记得里面有很多风水玄学类的藏书,可惜对我来说好似天书一般,根本就看不懂。”
顾心怡解释道:“当年沈老去我家的时候,我偶然听闻他在风水玄学上的高深造诣,心中燃起了强烈的求知欲,于是便缠着他老人家,非要他教授我风水之术。
“为此,你家启南还埋怨我,说我虽然年纪比他大却不懂事,哪有不拜师就直接要求旁人传授秘术的?
“当时我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的那股倔强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一赌气直接跪在沈老身前,砰砰磕了四个响头。”
说到这里,顾心怡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仿佛又回到欲要拜师沈重楼的时刻。
李晴儿好奇地追问道:“那沈爷爷有没有收下你这个徒弟?”
顾心怡白了自家表妹一眼,眼神中满是嗔怪与好笑,“刚刚还说你聪明来着,怎么转眼就迷糊了?
“你想想啊,先不说青牛观这一脉自古以来就不收女弟子,就算抛开这个规矩不谈,我一旦成为沈老的徒儿,按照辈分算,可就跟我祖父一个辈分了,这在家族里怎么可能行得通?
“不过沈老见我如此诚心,也不忍心让我失望。
“他说头不能白磕,于是在我家住的这十几天里,他老人家每天都会抽出两个小时专门跟我讲授风水玄学。
“沈老讲解风水玄学,深入浅出,往往几句话就把高深莫测、晦涩难懂的玄学知识,以极为通俗易懂、生动形象的方式徐徐道来。
“临了,他还送了我两本小册子。
“一为:《青云宅经》。
“二曰:《青囊秘录》。
“并让我发誓万万不可有丝毫泄露于外的念头,否则将会有灾厄临身。
“宅经是青云子真人所着,另外一本则是青牛观流传下来无名氏所撰写,虽说都只是残篇,但其中却蕴含着许多极为珍贵的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