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从师傅的劈出的那一剑中各有领悟。 在曰本,流里流只是一个很小的剑术流派,却有着悠久的历史。在曰本战国时期,流里流就出了几个剑术高手。 该流派剑术只有一个特点,就是出招狠毒,全是搏命招数。 在讲求技艺精进、招数花哨的曰本剑道,确实是个另类。 老头又教了几招基本功,等他收住竹剑的时候,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 “师傅……” “木村,你还是这么急,你要是不改变心姓,恐怕剑术难有进步。” “师傅,刚收到消息,胜师兄死了。” “什么!?” “胜师兄在香港与人斗剑,被人杀了。” 老头的眉头跳了几下。“杀他的人是谁?” “只知道是个中国人,很年轻。” “中国人?哪个门派的?” “不知道,也许没有门派。” 老头看了年轻人一眼。“他用的什么武器,刀、剑、还是别的?” 年轻人一愣,说道:“不是刀剑,听说是一把刺刀。” “刺刀!?”老人立即露出了惊讶神色。刺刀在燧发枪出现之后才问世,也就百多年的历史,没有哪个门派会用刺刀做武器。 “好像还是中[***]队的三棱刺刀。” “东乡胜与那人过了几招?”老头收住了惊讶神色,情绪恢复平静。 “就一招。” “一招!?”老头再次一惊。 虽然东乡胜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是在他最初收的几十个弟子中,东乡胜最为骁勇好斗,认为剑术只能在搏杀中得到升华,不然也不会离开师门、独自闯荡。 “那人也死了?” “没有,听说毫发未损。” “不可能!”老者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东乡胜八岁入门,苦修二十年,一手搏杀术练得炉火纯青。老头扪心自问,就算能够一招击杀东乡胜,也不可能做到毫发无损。 “师傅……” “那人为谁斗剑?” “张晋南,台湾商会会长,也是台北帮的龙头老大。” “中国人?” 木村点了点头,说道:“他也在‘武道联合大会’的邀请名单之列,听说在‘曰出’号上包下了几个房间,肯定会派人出战。” “渡边是不是来过?”老头长出口气,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还在侧堂,说只要师傅肯出山,他们愿意……” “不用说了,带他去禅堂。”老头长出口气,朝身后三个成年人点了点头,“岩崎、进藤与山口,你们跟我去见渡边。” “是!”三个成年人应声而起,动作干净利落。 “木村,你也跟我去吧。该带你出去历练了。” “是,师傅!” 老头点了点头,朝隐没在树林里的那几排木屋走去。 五人来到禅堂后不久,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出头的中年人就被带了进来。 他就是渡边纯正,北海道扎幌信义会的龙头老大,也是老头在二十多年前收的一个室外弟子。凭借在流里流学到的剑术,渡边纯正在北海道打下一片天地,缔造了曰本北方最强大的社团。 虽然当年因练剑心境不纯被逐出师门,但是渡边纯正没忘师恩,每年都要回来拜谒。 流里流这些年能够逐步发展壮大,人丁兴旺,也与渡边纯正有很大关系。 只是这次回来,渡边纯正不是为了拜谢师恩,而是要请师傅出山,帮助信义会在“武道联合大会”上拔得头筹。 好处开了不少,厉害关系也说得很清楚。 奈何老头一生钻于剑术,并不愿意涉足世事。 渡边纯正在师门外等了三天,才因为着实可怜,被木村小师弟叫了进去,不然现在还在外面喝风饮雪呢。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带岩崎、进藤、山口与木村出战。只是为师几十年没有出去行走过了,一切还得靠你打点。” “师傅放心,渡边一定安排妥当。” 老头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师傅,‘曰出’号即将抵港,我们再不出发的话……” “你怎么不早说?” 渡边纯正一愣。他在几天前就说了,难道老头子得了健忘症? “你们都去收拾行装,木村去把我的剑取来,我们马上出发。” “是,师傅!” 最得意的,显然就是木村。得知“武道联合大会”的消息后,就他想着去见世面,不然也不会急着把东乡胜的死告诉师傅。 这个时候,那些想到“武道联合大会”上踢场捣乱的帮派都已派人前往香港。 能让曰本人落脸,对其他国家与地区的社团来说,肯定是天大的美事。 ;